強的目光。
是那樣的目光讓他淪陷的吧!
蘇流年搖頭淺笑,“我該感謝你,否則,我早就死了!”
或許是因為一開始花容寧瀾張揚跋扈、不將人命當回事,所以她才會如此與他不對盤。
將汗巾取下,花容丹傾拿來藥瓶子,用指腹粘上了一些,輕輕地塗在臉上的傷痕上,藥膏帶著一股清香。
塗上去立即覺得一陣涼意,那火辣辣的疼意倒是立即就消去了不少。
“只怕要明日這印痕才能消去了!”
花容丹傾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她這一巴掌是從何而來,可是心思玲瓏的他,豈會不去懷疑?
是否遇見了誰,是發生了何事,他能不清楚嗎?
唯有花容墨笙
輕輕一笑,幾分苦澀,眼裡卻依舊是化不去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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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心裡亂糟糟的,起碼從中午回來之後,他就提不起勇氣去見蘇流年。
雖然清楚自己喜歡蘇流年,甚至是愛上。
但是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司徒珏,一個他曾經很喜歡很喜歡的女人,他喜歡她的刁蠻,喜歡她那不可一世、不將他放在眼裡的模樣。
他燕瑾第一次遇過這樣的一個女子,十四、五歲的模樣,長得嬌小玲瓏,不算很漂亮,可是吸引了他。
而這個時候的蘇流年,過去兩三年的時間,身子長高了,玲瓏有致,那張臉也蛻變了不少,傾城美麗,清雅古典,笑容明媚。
可是蘇流年卻告訴他,她不是司徒珏,司徒珏已經死了!
一場醉之後,他反而不曉得該如何面對她。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看到的她是蘇流年還是司徒珏。
兩個都是已經入住他心底的女人,所以他矛盾,他煩躁,他不知所措!
他從午後回來,卻不敢回來客棧,一個人沒有目的地走著,走了很久。
從陽光明媚,走到夕陽西下,走到漫天星辰,走到這個時候,他走回了客棧,卻在客棧的大門前,躊躇不前。
進或不進,他自己也不曉得。
一日不見,蘇流年可會擔憂他?
他想知道,甚至私心地想過蘇流年不見他會慌亂,會四處尋找。
他想告訴她一些之前對她隱瞞的事情,可是這個時候,那些話說不出來還有意義嗎?
她不會承認,也事不關她蘇流年。
燕瑾笑了笑,笑容底下一片悽迷。
月色皎潔,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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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珏死了,燕瑾消失了一日。
此時夜已經漸漸濃了。
她有些擔憂,擔憂他去了哪兒,萬一想不開呢?
不論做為什麼樣的關係,燕瑾當真對她很好。
一開始不論將她當成司徒珏還是蘇流年,但是處處維護她,甚至不顧自己的安危,幾次潛入七王府或是陸江城的別院,想方設法要將她救出。
她那時候頗受他的照顧,而且全心地信任他,就是因為信任,才會把藏在床。底。下的銀兩讓燕瑾一點一點地帶出王府。
此時夜這麼深了,他還沒有回來。
傾聽著隔壁房間的聲音,等了這麼久還是什麼聲音都沒有等到。
蘇流年有些坐立難安,腦海中閃過幾個不祥的畫面,萬一,燕瑾一個不小心想不開了那怎麼辦?
司徒珏的死,只怕帶給他不小的打擊,若是殉。情了去
她再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