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面具?
“為什麼還不能離開?”
蘇流年詢問,想到今晚的事情,便道,“可是因為德妃的事情?還是溫”
花容墨笙搖頭,“不是,但其實此時要離開也可以,只不過只有掃除了所有的危機,你我才能無憂無慮地在一起,否則,總有一日,危險依舊會出現。還有,看在燕瑾救了你多次的份上,我幫他一把,此時臨雲國形式混亂,永寧王乃燕瑾的三皇叔,卻在早前就已經窺視皇位許久,前幾年有攝政王撐著,永寧王不敢輕舉妄動,但此時燕瑾回來了,並且以他的能力必定可以治理好這個國家,永寧王便按捺不住,想要造反,若任憑他一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的,可此時他背後的力量不容小覷。”
“永寧王的背後之人,便是德妃,還有永寧王的兒子,安睿世子臨子素。司徒珏當年會救了燕瑾,便是因為被臨子素所傷,不過後來臨子素生死不明,但是此時他回來了,這人擅長於陰謀詭計,聯合滿是心計的德妃,這一回‘瘟疫’一事,便是臨子素所想出來的!目的是想百姓暴亂。德妃插手此事,自是因為你我的關係,若沒有她的捲入,我大可袖手旁觀!”
他花容墨笙可不管臨雲國百姓是否塗炭,但事關燕瑾,蘇流年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既然如此,那他便插手此事,也算是還了燕瑾給過他們的恩情。
蘇流年想著燕瑾曾有過的懷疑,原來永寧王的背後之人是德妃,若是與德妃有關,那麼
燕瑾此時的難處便是因為他們而牽扯上的!
這事情花容墨笙既然想幫,那就定不會袖手旁觀!
“也所以,你一直藏著身份沒與我相認,就是因為這個緣故?”蘇流年問。
花容墨笙點頭,“嗯!我以花竹的身份待在你身邊,一來是為了照看你,讓你在我眼皮底下,二來是想看看他們想要做什麼!但為他們會有防備之心,自是不能洩。露了身份,否則打草驚蛇。”
蘇流年眉頭一蹙,想到剛剛德妃已經知道了花容墨笙的身份,忙問:“但此時德妃知道了你的身份,計劃豈不是”
花容墨笙卻是一笑,摸了摸之前被她咬過的下巴。
“沒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當時處理完花容王朝的事務,便想直接過來找你,到了臨雲國還未入宮便見德妃與臨子素勾。結,那才沒有直接過來找你,又聽得燕瑾張貼皇榜,尋找民間神醫,知道他是為了醫治好你的傷與病,我便化為花竹的身份入了宮!”
蘇流年聽到他的話,心中一暖,抬手輕碰著他的臉。
“你當真那麼愛你的妻子?”
她本是懷著複雜的心情面隊花竹的,一邊說著深愛他的妻子,一邊又來與她親熱。
“你當真那麼想要一巴掌蓋在我臉上?”
花容墨笙也問,用另一個身份面對她的時候,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收穫。
“我”
她歉意地笑了起來,“我哪兒捨得一巴掌蓋你臉上了!不過你看看我這臉都。腫。起來了,好疼的,那德妃也真狠,下手都不留情的。”
也別指望她留情了,這一巴掌與以往相比,還是輕微的,雖然此時還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只怕腫。得跟饅頭一樣了。
花容墨笙笑著在她的臉上吹了吹,那一巴掌當真下得很重,他的眸子裡閃過冷意。
他道:“我不方便出面,德妃雖然知道我已經在這裡,但她可能還未知道花竹的身份,剛才天色暗,她定然也沒有看清楚這一張臉,年年,你先回去,用冰敷臉,再上些消。腫的藥,便在你房間內梳妝檯上第三個櫃子內那一瓶淺綠色的瓶子,這個時候,他們一定都在找你,我有空便會來找你,等燕瑾把這江山坐穩了,就接你離開!可好?”
語氣帶著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