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想到就要分別,他的心自也是不好受。
蘇流年聽到這話緊緊地將他抱住,“你去哪兒?離開皇宮你住在哪兒?如果我想你的時候該怎麼找你?”
這一次他走,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而且他是否會有危險?
面對蘇流年的緊張與離別前的不捨,花容墨笙滿懷溫暖與不捨。
“聽話,一會兒我送你離開這個地方,自有人找到你!我暫時住在宮外,以花竹的身份在一家醫館給人看病,那醫館離永寧王的王府不遠,打探訊息較為方便。每隔三日,若空得下時間,我就上你閣樓找你!”
皇宮戒備深嚴,可對他來說來去自如還是不難的,再加上他懂得易容,連已經達到易容術顛峰的燕瑾也都未識破他,其餘人皆可瞞天過海。
蘇流年本是想要反對,但一聽他說三日一見,心裡才有些穩妥。
花容墨笙說出口的話,必定能做到,更何況此時他是為了幫燕瑾。
以他的能力聯合燕瑾與攝政王等人,想要保住燕瑾的地位,並不難。
她嗅著他身上的藥香,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的易容術連燕瑾也自嘆不如,之前在你身上嗅到一股桃花氣息,為何易容為花竹的樣子便消去了那一身的氣息,換成了藥香?”
若不是這一身藥香,她不至於會認不出是他。
說到自己這一身自出生便從孃胎帶來的桃花氣息,花容墨笙不免感嘆。
一個人若想易容成功,聲音、面貌、舉動連同換成另一個人的心境,對他來說皆是易事。惟獨這一身與天具來的氣息很難掩藏,不論用什麼來掩蓋這一身氣息,皆是兩三日便又重新突破掩蓋,再怎麼似有若無,也隱瞞不住有心之人。
他道,“易容為花竹身份之前,我可是在藥桶裡連續泡了七日才用那藥味把這一身的氣息給遮掩住,除此之外,我的衣服每一件都用藥水浸泡過,染上一股藥香。再之後每日用藥泡澡,保持這一身藥香不會被沖淡!若是沒有連續泡著,三日之後,逃花氣息便又要出來湊熱鬧了!”
“原來如此!”
她輕笑著,“難怪你總喜歡呆在藥房內,成天搗弄那些藥草,一來可染上藥香,二來不讓人起疑你的身份!”
花容墨笙接下了她的話,“還有第三個原因,我真心想為你醫治好所有的病痛!好好喝藥,待你身子養好了,差不多也是我帶你離開的時候,到那時,我們生個孩子,安置一個家。一個只屬於我們的家。”
可能沒有七王府那麼大,小小的幾房一廳,一個可栽花養草的院子,再找兩三個僕人伺。候著。
如同民間普通百姓的生活,一輩子如此,也就足夠。
“好!”
她笑著回答,神色盛滿了幸福,“我們生個孩子!之前太醫說我體寒不易受。孕,我本想著也沒什麼,若這一輩子不是跟你過,我要那孩子做什麼?可是此時,我倒想著身子趕緊好起來!我們生個孩子,不如不如生兩個好了,最好是先生一個男孩子,再生一個女孩子,如此一來,妹妹就有哥哥疼愛。”
花容墨笙一想到往後的日子,忍不住也是一笑。
而後聽得下面有聲音,還有點點火把,便道,“他們找來了,我帶你下去!”
未等蘇流年點頭,下面已經傳來了聲音,“皇上!有人在上面!”
青山在濃濃的夜色中,也不過是一片烏黑,幾乎融入夜色。
下面燈火一片,照亮了近處,只見那高高的青山上,大石頭堆中,確實有一抹人影。
燕瑾見著有人,心裡一喜,急忙衝著上面大喊,“流年,流年,是你嗎?流年”
蘇流年聽到燕瑾急切的聲音,又見下面燈火一片,她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