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丹傾那又如何?
他的兄弟,只有一個半,一個是畫珧,另外半個
是的,只能算是半個。
蘇流年清楚他,說到做到。
捂著嘴,滿臉的淚水,最後冷冷一笑,便瘋狂一般地朝著花容墨笙撲了過去,一口咬在他的臉上。
什麼他都能知曉,惟獨她的野蠻,每每都超乎他對她的意料。
這一口蘇流年咬得發狠,如要將剛才的羞。辱一併還給他一般,直到嚐到了血跡為止,這才含怒鬆開了牙關。
此時的花容墨笙右臉上已經留下了一整排清晰的牙痕,有幾個深些的齒印上還沁出了鮮紅的血跡。
而從頭到尾花容墨笙眉頭都不皺上一下,甚至依舊這麼含著笑意,目光一直盯著眼前一臉怒意的蘇流年。
“報應!”
她恨恨地出了聲。
“夜色晚了,你早些睡吧!明早本王帶你去個地方!”
留下話,花容墨笙便起身離去。
看不出他的喜怒。
蘇流年皺眉,擦去臉上未乾的淚水,就這麼看著花容墨笙起身,離去,甚至還將她的房門給帶上。
他竟然不再多說些什麼,是因為不。屑還是
捂著依舊發疼的唇,此時,她哪兒有睡意,而明日,面對她的又是什麼?
這樣突然的溫柔,突然的冷淡,轉變萬千,叫她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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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回房的時候,見自己的臥房裡燭火依舊,能敢這麼明目張膽在他房間內的除了畫珧還會有誰呢!
捂著臉上帶著血跡的齒痕,他就這麼一路輕笑過來。
那女人的牙齒還真鋒利得很,一點都不留情,咬哪兒不好,偏要咬他這張臉,也惟獨有她捨得這麼毫不留情地咬下去,直至見血。
花容墨笙並沒有什麼遲疑,推開了房門,果然瞧見畫珧正在裡面,次處查詢。
自從他來到王府之後,最喜歡的一件事便是去翻他的東西,恨不得從中找出些奸。情什麼的。
見此,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正要出聲畫珧已經轉過了身來,順手將那開了一半的抽屜給關了上。
只是當他看清楚花容墨笙臉上留有的東西,雙眼微微一眯,帶著幾分獵物的危險,陰沉著表情。
“你這臉你這臉被誰給咬了?本少爺去砍了他全家!”
天啊,整張如玉溫潤,勝比花月的容顏,是誰這麼沒心肝兼缺德地捨得在上面咬上一口,甚至還咬出了血,他全家是都屬狗的嗎?
畫珧失色地朝他走去,捧著他的臉一陣細看上面的傷勢,只見被咬的地方已經紅。腫,還有些淤。青,上面還帶著血跡,眉頭一皺,眼裡帶著殺意。
“我馬上給你清洗好傷口,再塗上藥,不會讓你留下疤的!”
這張臉,他頂多揩油的時候摸上一把,再頂多揩油的時候再親上一口,牙齒都捨不得碰上一下。
哪個王八蛋竟然就這麼咬了下去,還咬得這麼狠,真是該去滅絕了。
花容墨笙微微一笑,“沒什麼大礙,本是這傷長在本王的臉上,又不是咬你臉上了,做什麼比自家的媳婦被凌。辱。了還氣憤?”
“我家媳婦還不就是你!”
畫珧瞪了他一眼,朝著外邊吩咐了幾句,便又朝花容墨笙走去。
“那壓根不像女人的蘇流年咬的?”
真可惜生了一副女兒身給她,卻瘋長了一個野獸般的靈魂。
不過花容墨笙當真是他認定的媳婦啊!
這可是從小他在心底裡就訂下來的媳婦,管他願意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