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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爪子真利,還真咬得下呀!”
花容墨笙見畫珧在這也懶得再搭理自己臉上的傷口,他這一張臉,畫珧比他還要緊張呢。
乾脆外袍一脫往床。上躺去,帶著幾分疲憊,好一會才開了口,“本王去了趟冷宮,從那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得出了些答案,與青鳳所查到的一致。我母妃”
他突然笑了開來,卻不再是溫潤,不再是柔和,而是一種慘然的笑,帶著悲傷與沉痛。
他雖未見過,可是
當聽到那些陳年往事的時候,那些殘忍的手段,當真是他花容墨笙所不能及的。
旁人說他殘忍,淡漠,無情,可是他的殘忍手段比起那人的時候,他發覺自己那已經可以稱為善良了。
至少他想殺一個人的時候,會叫對方死得一點反抗都沒有,而不是像她那般!
關於花容墨笙母妃的事情,畫珧自是知曉了不少。
而如今聽他這麼一說,想起那極為殘忍的手段,眉頭也是一皺,朝著花容墨笙走去,坐於床。畔,順手拉住了一旁的被子替他蓋上。“墨笙,你若願意,我真想帶你離開這裡,這裡本就不屬於你,從一開始就不曾屬於過!本該是你的,可是我覺得離開這裡,你會快樂許多。”。
花容墨笙搖頭,“所以這一切我要奪來,要讓那些傷害我母妃的人痛不欲生。”
斂起那帶著苦澀的笑意,瞬間的時間,便已是風輕雲淡,彷彿剛才不過是旁人的錯覺。
畫珧有些心疼他如此,可是已經堅持三年多了,他可能會放棄嗎?
花容墨笙堅持做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半途而廢。
此時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而後房門被推開,是侍女端來了清水,上面還有一條汗巾。
畫珧擰乾了汗巾輕擦那右臉上還在不斷溢位的血,眉頭一皺。
“那奴隸有什麼好的?兇巴巴的,還不如我這個男人溫柔呢!就不懂得你看上她哪一點了。不過你倒是算計得好,今晚的事情我都清楚了,十一王爺倒是捨得!”
想到另一個如花似玉的男人也讓蘇流年給迷住,畫珧心裡一陣惋惜。
還有那燕瑾,好端端的,怎麼連他都給搭了進去。
那女人毀起男人來,還真可以說是毀人不倦!
“你訊息更是靈通。”
舒適地閉上了雙眼,對於臉上的傷一點情緒都未表露出來。
“關係到你的,我怎能渾然不知呢?”
擦拭完上面的血跡,這才拿了藥輕塗在上面,想到花容墨笙的醫術,這麼點傷還不至於會留下傷疤。
這才鬆了口氣,他道,“這張臉,你好好給我照顧著,再受傷,看我不撕了那個女人!”
也就那女人膽敢在他身上動不動就留點印記。
“其實年年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倒是特別得很,如若沒有那些事情,興許我真會對她動心。”
這話,他想或許出於他的真心吧!
畫珧幾分得意,“幸好沒有動心,你這心呀,我是要定了,此時訂下,容不許你反悔!”
說罷直接印上了對方的唇,輕輕印下一吻這才鬆開。
花容墨笙抬手輕擦拭著唇,無奈地望向果然早已斷。袖的畫珧。
“死畫珧,別動不動就親我的嘴!”
真也把他當斷。袖了嗎?
“有本事你。咬。我,再不成親我一下也可以!反正外人都清楚我們什麼關係了,再說看我把你王府裡打理地井井有條,那已經是七王府稱職的主人之一了!”
這主人,他真的當得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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