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願意。
然後季瞳在跟上他腳步的同時綻放了由衷地一抹笑,挽住他的胳膊,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告訴他,“謝謝你,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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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手冢家以後是手冢彩菜和手冢大叔的熱淚迎接,看他們的模樣,好像比之前更加熱情了,季瞳不僅心生疑惑,但也就著這一家子的情緒往下順,擁抱了兩人,覺得自己獲得了重生。
因為不再有壓力,也不再需要去刻意的欺騙,她是季瞳,不是上杉瞳,儘管此刻,她不清楚她的身份,和手冢家人得知的,並非同一個。
晚飯是滿桌子的中華料理,甚至還有許久未曾品嚐過的叉燒包,季瞳感動的熱淚盈眶,摟著手冢彩菜的脖子就是吧唧一口,親的她止不住的笑,還順了順她的頭髮說,“還是小瞳貼心啊。”這話說得,就像故意告訴手冢國光,於是當事人只清咳兩聲,便別過頭去對她們視而不見。手冢爺爺替她夾了一筷子的菜,這讓季瞳簡直受寵若驚,她回夾了一塊紅燒雞肉給老人家,笑說,“爺爺你也吃。”然後在對方抽著眉頭和手冢大叔的狂笑中悲哀的發現那是雞屁股。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未曾改變,她和手冢家人的相處依然沒有隔閡,只是,當季瞳和一隻大蝦奮鬥的起勁時,手冢彩菜的一句話,讓這種美好的氣氛完全凝固。“小瞳,你的眼睛真像木子,我當初怎就一點都沒察覺呢?”
“誰是木子?”她本能的問回去,叼著嚇尾疑惑地看著手冢彩菜。
手冢大叔的筷子掉在了桌上,手冢國光也向她看了過來,季瞳徘腹這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想著就聽見家裡的電話鈴聲大作。
“我去接。”手冢大叔率先跳脫出來,起身去走去玄關,臉色有些異常,她吞掉蝦肉在嘴裡咀嚼了兩下,越想越糊塗,特別是手冢彩菜那受傷的眼神,令她更摸不著頭腦。“呃……怎麼了?”
實在忍不住便問出了口,問完還沒來得及等到任何一人的答覆,手冢大叔就已經回來,站在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小瞳,你爺爺五分鐘後到。”
“哈?爺爺?”
他們在說什麼?木子?爺爺?誰是木子?爺爺又是誰?
一連串的問號向她砸去,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般感到置身事外,抬起眼睛瞄了瞄手冢大叔,跟著指指自己,“大叔你在跟我說話?”
她的反常並沒有引來其他人的好奇,反倒是一個個都停下動作安靜的將視線落在她身上。半晌,手冢大叔閉了閉眼睛,淡淡的勸慰她,“小瞳,你總要回家的。”
與此同時,門鈴聲也打斷了他們的交談,手冢國光去開門,一個六十歲上下的老人從門外進來,季瞳當即就眼睛脫窗,難以置信地盯著對方,心裡不停的重複著——是那個怪老頭!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怪老頭沒有理會她的錯愕,先是對手冢爺爺欠了欠身體,再走到餐桌邊,拍拍手冢大叔的肩對他說,“辛苦你了,我這就帶小瞳回去。”
“不,應該的……”手冢大叔有些無地自容,手指抓著椅背關節泛白,“小瞳,聽話,回家吧,老師其實對你很愧疚,所以試著去跟他相處好嗎?”
一邊沉默的手冢彩菜也隨即符合,“小瞳,這雖然對你不公平,我也不捨得,但想了想這樣對你是最好的,你該去過正常的生活,去上學,去交朋友……”
“等等等等!”季瞳聽到這兒忍不住插嘴,“我完全不清楚你們在說什麼。”
“沒關係。”怪老頭舒展眉頭笑笑,“先回家見老師再說吧,你會想起來的。”
那個'想起來',他發音的那麼用力,好像她從頭到尾都是在演戲,為了逃避所謂的回家。季瞳非常鬱結,琢磨著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