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的走著,碧荷也沒得停。老在他周圍轉啊轉的,沒一刻安分的。
一聽清兒這話,碧荷就大大的感到事態嚴重。怎麼這情況不像一年前了,那時候的清兒可是讓自己吃得死死的,現在好像倒過來,自己讓他給——鎮住了。
這叫懷“柔”戰術。
清兒是在她回淮北城那一天,跟一個人請教的。
誰?還有誰,無非就是那個冒牌王爺。只是還來不及用上,就聽聞她遇到刺殺失蹤的事,現在又碰面了,時機又恰恰好,便試試。那師兄王爺說,你越不在乎她,越和她保持距離,她就越會乖乖的,也越聽話,你越寵她,她就越無法無天,見一個愛一個的,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誰了。
見一個愛一個?當時清兒聽了是直挑眉。這男尊女卑,三從四德等,對她一點約束也沒有。她真是見一個愛一個,殺也不是,關也不是,責也不是。
“荷兒,你是不是會見一個,愛一個?”
“我沒有!”打死也不能承認這一點。碧荷馬上大聲否認,拍胸口保證自己不是那樣的人。“要相信我,我是……愛好特別了一點,但心就一顆,清兒……”
“這一次,荷兒知道自己有錯嗎?”
“錯?……有錯。”某人眼珠子一轉,馬上直接承認錯誤。為了表示誠意,還點點頭。這就像是小學生在朝老師認錯,就是不懂自己錯在哪裡,先認錯,也做變成聽話的乖乖學生,至少也能換個知錯能改的美名。
不過——
清兒看著前方,不慍不火的問,“錯在哪裡?我想聽實話的。”
錯在不應該亂……(7)
清兒看著前方,不慍不火的問,“錯在哪裡?我想聽實話的。”
她接著說,“啊,錯在……錯在,沒有馬上回京找清兒。”這點也是錯,但不是關鍵的錯,希望清兒能把那些兒童不宜的問題給忽視掉。
但是,貌似她的願望沒人聽得見。
清兒淡淡的拉回視線,掃了她一眼,馬上又移開了視線,繼續那不慍不火的樣子,“荷兒,這一次,只要你能誠心改過,認真懺悔,我就原諒你,不然,我——”
碧荷未等他講完,馬上打斷,舉右手保證,“我保證誠心悔過!只要清兒別生氣就行。”不然,不然什麼,反正就不會是好話,不聽更好。
“那好,你說說,你錯在哪裡。”她的保證管用嗎?清兒很懷疑。因為她保證得太快了。
“我、我、我……好像沒做錯什麼啊。”她縮著腦袋,眼珠子在閃,錯是一大把,但件件都不能說,一說按照以往清兒的個性還不把她給滅了?!
清兒的步履越走越慢,身子貌似有點倦意了。
她一瞧,擔心的說,“清兒,咱們先到車上說說,好不好?你得休息。”他身體不好,又奔波了一下,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啊。
“想我早點休息,你先把話說清楚啊。心中有結的人,是睡不著的……”清兒微微的垂著眼瞼,透出絲絲的落漠,揪人心啊。
碧荷給揪到了,不由的摸了摸胸口說,“清兒,我知道錯了。你先去休息,明天我再說……”
“你知道?……在哪?”在等著她說錯在哪裡。
“是,我說。我、我……不應該亂摸……”她苦著小臉,懺悔得像做錯事的孩子,垂著腦袋可憐巴巴的跟在清兒身後。
“嗯……”
“不應該亂抱……”
“嗯。”
“不應該亂親……”
“??!……”
“不應該亂睡——”
非常的“灰暗”(8)
“你說什麼?!”睡?!這一次,清兒是沒辦法冷靜了!猛的轉過身子,眯著眸子危險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