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臉,“剛才聽不清楚再說一遍?”
碧荷一驚,汗汗汗……這下誤會大了!她慌忙擺手否認,“清兒清兒,別誤會。這個睡不是那個睡,睡不同睡!”
“什麼睡不同睡?”
“我說的睡,是人都要睡覺的那個睡,哎喲,越說越糊塗,不是男女的……那個睡。我可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亂睡,只是佔了人家的床,因為他床大,又香,睡著又舒服。”
“沒睡一起?”
“沒!絕對沒。他是白天睡覺,我晚上睡覺的,時間不同的。不信,等他來京城,你問他。”碧荷著急的說得誓言坦坦,這一回確實是沒說謊。
清兒抿著唇,看著她不語。
“清兒,我沒說謊,是真的。”她委屈的瞅著他,“你就不能相信我這一回嗎?”
“暫時就相信你,看你以後表現。我去馬車睡一會,你也上來,但不許碰我。”
啊啊啊??!!……
最後一句,簡直像地雷,把碧荷的腦袋給炸暈了!
不許碰?!
清兒哪一點像原諒了她?
嗚嗚,一點都沒。但是,他難得說休息了,她又不能任性的繼續纏著他。
清兒上了車,有一個傢伙也垂頭喪氣的跟著爬上車,很乖很聽話的。
注意,她用爬的上車,不是跳,她明明就不用爬那麼難看的,但因為她太喪氣了,不想用勁……心中那個灰啊,非常的“灰暗”,和他分開這麼久,沒一段小別勝新婚的纏綿,至少也得來一個香吻和熱切的擁抱,結果——
怎麼是一句“不許碰我”??
接受不了,難以接受!老天,劈了我吧!……
盼著零距離(9)
回京了。
他們暫時還是在城外十里的小楊城落腳。
不過,宅子換了,不是以前那一間。
剛下馬車,駱拓是瞧得眼睛越來越大,像瞧怪物似的盯了碧荷好幾天。
倏地,某人古怪一笑,勾魂的媚眼甩了駱拓一個,把在紅燭館學得招數稍稍的展示一下,蘭花指羞答答的往腮邊一搭,嬌滴滴的說,“駱拓哥哥,我是不是越來越漂亮,你怎麼看也看不膩?別看,不小心喜歡上我,註定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補充一下,你就是那落花……哎喲!”未說完,兩手倒捂起小腦袋來了!很不妙的,讓清兒給敲了一下。
清兒刻意的沉著臉瞅著訓斥,“長大了,在長輩面前說話要注意點。”扮一回正經,真不容易。他演得累,不過,讓她繼續任性,可能會更累。
“是是是。”碧荷馬上收斂站好,像一個乖寶寶的點著頭,“清兒,我才十三歲!”
“十三歲,就是小姑娘。應該談婚論嫁了。”
“嗯,知道了。……”她低頭瞧了瞧自個兒,十三歲了,這古人的身子骨本來弱弱的,營養不良似的,以前怎麼瞧就現代那七、八歲的樣子,但這些月來,她自己訓練過,身體長得很快,倒還真有一些架子了。
“哈哈!……”駱拓爆笑出聲,這戲碼又上來了。他真就越來越佩服清兒,把這鬼丫頭製得服服貼貼的,也不敢胡亂搞怪了。
碧荷暗暗的賞了駱拓一記白眼,很想再送他一個……相當不雅的手勢,結果由於清兒在場,她忍!忍!忍!清兒嘴裡說原諒,可還是和她非常“適當”的保持著距離。
嗚嗚……
她盼著零距離!
想當綠葉也沒你的份(10)
他們剛進庭院,還沒入大堂!一個大嗓門就出來了——
“小傢伙!!小傢伙!歡迎回來!”
嶄希大大咧咧的跨出門口,迎了上來,還張開雙臂,要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