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武人,沒想到還有文人呢,如此看來,可謂是文武全才的。”
“可不是麼。”車伕一臉的羨慕:“人家還出了個貴妃,如今官家膝下只有一子一女都是出自貴妃肚子裡,說不得,他家還有大造化呢,唉,也是人家的女兒生的貌美,要是我家女兒也生的那樣好,便也送入宮中搏一場富貴。”
“得了吧。”貨郎笑著打趣:“你當誰都能當貴妃呢,宮裡是好去處?再者,若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單隻長的好怕也不能叫官家動心的,且你想想,貴妃孃家靠山多硬,一家子厲害人物。官家又怎能不寵她,要換了尋常女兒家進宮,怕早屍骨無存了吧。”
一番話說的車伕蔫了,好半晌才道:“咱們也跟著看看熱鬧,說不得他家大郎中了舉一時高興賞下錢來呢。”
貨郎一聽倒也在理,便挑了擔子笑了笑:“走,咱們去說幾句吉祥話。”
這兩個人結伴而行。一時到了李家門口。卻見李家的管事站在門外笑著叫兩個小廝掛那大紅的喜報,且正挑了鞭炮要燃放。
車伕上前一步笑著拱了拱手:“管事的,可是你家公子中了舉?原我們便聽說你家公子讀書讀的好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如今瞧著倒真真是,你家公子不會中瞭解元吧。”
管事的一聽立時笑的合不攏嘴:“借您吉言了,我家公子確實中了頭名解元,這不。老爺夫人歡喜的什麼似的,叫咱們放炮報喜呢。您二位來的及時,得,拿個紅包吧。”
一個才留頭的小丫環端了個大大的簸籮上前,車伕和貨郎道了聲謝便每人挑了個紅包。兩人喜滋滋的又說了幾句好話這才帶著紅包到了角落裡拆了來瞧。
卻見每人的紅包裡都有一個銀錁子,貨郎的那個是梅花狀的,車伕的卻是麥穗狀的。掂上一掂倒是有些份量的,兩人一瞧更是歡喜。均在心裡暗道這李家到底是有幾分家底的,給外人的紅包便這樣豐厚。
卻說這日李連樹夫妻確實高興,今年春李富縣試、府試、院試均得了頭名,連中小三元已經叫李連樹夫妻歡喜不已,均說祖墳上冒了青煙的,原李連樹還說要回鄉祭祖,只秦氏攔了他,只說等李富中了進士再回去,若不然,回了李家莊還不定鬧出什麼事來,若是叫老大幾個知道再折騰一番,指不定影響李富考試呢。
李連樹一想也是,旁的事都沒有兒子考進士來的重要,別看他平時不言不語的,可心裡有數的緊,他曉得如今李鳳兒當了貴妃,瞧著很是風光,卻最是需要孃家人的時候,若是李富能得中進士,便能借李鳳兒的光,以後前程無量,而李鳳兒也能借李富的光,到底李家也算是前朝有人了,李鳳兒做事情不至於睜眼瞎。
李富能不能考中關係重大,李連樹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來阻攔兒子。
因此上,李連樹便打消了回鄉的念頭,憋著一口氣只等李富得中進士再衣錦還鄉,到時候他便是進士老爺的爹,便是李富的大伯有什麼念頭在他跟前怕也不敢胡言亂語的。
如此,兩口子一門心思的關心李富,旁的事也沒心思去做,到了秋闈之時,李富回來只說考的還不錯,李連樹也有些放心,卻是沒想到才過了些時日便有報喜的上門,李富竟是中了頭名解元的。
李富打賞了報喜的衙役,歡喜的都快瘋了,拉著秦氏的手哆嗦著道:“俺李家幾輩子沒出過官老爺,如今咱家李富也是官身了,孩兒他娘,我……你咬我一口,我不會是做夢吧。”
結果秦氏狠掐了李富一把,李富這才醒過神來,呵呵笑著:“哎喲娘咧可真疼,不是做夢。”
秦氏也高興,想著李富這次高中他家門庭便高了,以後李梅說婆家便能挑人了,李家的孩子長的都好,李梅雖不若李鸞兒姐妹模樣那般的絕色傾城,可長的也漂亮,柳葉眉大眼睛,白膚紅唇看起來又大方爽朗,是做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