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那麼多了。”
嚴承悅坐在高頭大馬上瞧著街道兩側的人群,終是在不遠處一個酒樓的二樓視窗處瞧到李鸞兒,他對著那裡勾唇淺笑,引的不少娘子驚聲尖叫。
這次殿試官家選中的前三甲一個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沒有丁點文人風貌,另一個是垂垂老矣的老頭子,又長的貌不驚人,自然更加不惹人注意,而本來就有天人之姿的嚴承悅在這兩個人襯托下,更顯的俊美異常,便如天人下凡一般的引的無數小娘子面紅心跳。
他那輕輕一個笑容也不知道都入了誰的眼。
酒樓二樓處一個視窗,身著淺紅衣裙容貌秀美的小娘子眼睛直勾勾盯著嚴承悅,一直到再瞧不見他的身影,她雙手扶住窗稜,大聲又堅定的說道:“嫁人當嫁狀元郎。回去我便與爹孃說我瞧中了今科狀元,定是要嫁給他的。”
小娘子身後的丫頭吃了一驚,趕緊道:“娘子不可啊,這狀元郎是有妻室的,且他家夫人很是厲害,單憑著自己的本事就能叫陛下封侯,又有一位當貴妃的妹妹。狀元郎是怎麼都不會休妻的。娘子,娘子怕是達成不了心願。”
小娘子回身,一個巴掌就扇在丫頭臉上:“羅嗦。狀元最是正人君子,又怎麼會休妻,我又不求與他做正室,不是還有貴妾麼。我帶著豐厚的嫁妝過去給他做貴妾總行了吧,哼。想來狀元郎的夫人定是個母老虎,他不定多委屈呢,我嫁了過去,用我的溫暖賢良一襯托。就更顯的他那個夫人是個河東獅了,說不得以後狀元郎越發覺得我好,整顆心都在我這裡呢。只要他心裡全都是我,當不當正室又有什麼關係?”
小娘子用著夢幻般的語氣說著。聲音甜美動人,但怎麼聽著都有些虛浮,真真有一種做夢般的感覺。
丫頭小紅很想說一句,可是人家嚴家多少輩子的規矩了,從來都不曾有納妾的,娘子怕是不成的,只是想到剛才那個耳光,小紅又哪裡敢說。
小娘子又在視窗站了很久,這才帶著丫頭出去下了酒樓坐馬車回家。
嚴承悅跨馬遊街過後便回到家中,歸家第一件事就是尋李鸞兒,見她在家中安坐,整顆心都放下了,之後便是有一種淡淡的幸福的味道,揮手將下人們趕了出去,嚴承悅將穿在外邊的袍衫脫了下來,李鸞兒瞧見,趕緊拿了輕便的外衫幫他換上。
嚴承悅趁機握了她的手,輕問:“今日你的夫郎可是威風俊美?”
李鸞兒抿嘴輕笑:“俊美之極,我瞧著街道兩側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幾乎都要瘋了,我家夫君當真是美的緊,若是放到魏晉時期,怕是一出門也是要擲果盈車的呢,夫君當好好的鍛鍊身子,免的跟某些人一樣因著身子骨弱而被看煞。”
這話惹的嚴承悅實在繃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一把抱住李鸞兒:“且放心,你家夫君身子骨好著呢,絕不會被看煞,也不會被擲煞,娘子若是還不放心,且來試上一試。”
說話間,他便抱著李鸞兒走向那張大大的拔步牙床。
李鸞兒一伸手推開他湊過來的俊臉:“光天白日的這是要做什麼,沒的叫人笑話。”
“我們夫妻間親熱哪個敢笑。”嚴承悅又湊上前來,將李鸞兒放到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娘子且好好瞧瞧,你家夫郎如此俊美,娘子難道就不會被迷住麼?”
李鸞兒淺笑,不由的依了他:“自然是迷住了。”
說話間,迎頭上去在嚴承悅嘴角印下一個吻來,唇角微勾,眼梢微挑,一副鬢染桃花風情萬種之狀:“夫君……”
迎接而來的便是嚴承悅雨點般的親吻,另就是大力的將李鸞兒摟進懷裡,力氣大的幾乎要將她折斷,想將她整個人都融進身子裡,融進骨血裡:“娘子,我如今越發的離不開娘子了。”
春日裡,屋內的兩個人也是春情勃發,紅鸞帳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