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捕一頭山豬不容易,我就跑跑腿而已……我就是……你如果過意不去……能不能……”他卻有些結結巴巴起來,最後滿臉漲紅地問:“你這擒山豬的本事,我就想學這個!你能不能教教我!”
急雲看這小小少年滿臉漲紅,雙眼晶亮地期冀地看著她,心中一軟,低聲道:“我教你一套擒拿術吧。”
滿倉眼前一亮,光聽名字就知道很棒,擒拿!他只有在隔壁驛站那些武官的侍衛吹牛聊天的時候聽過!一聽就很厲害有沒有!他雙眼放光地看著急雲;急雲臉色一整;卻是說道:“學我這門技法,卻是有戒條的,這門技法,出手便是非傷即殘,因此,不是生死大敵,不是大奸大惡之輩,不能隨意施展,更不能恃強凜弱,助紂為虐,你可聽明白了?”
滿倉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聽驛站那邊的人說過,學武之人,比如清微教中人,大則報效疆場,小則強身健體,凡是有門派的,都不許與不會武之人輕易動手,只許殺奸誅佞,除惡安良……”
急雲有些無語,卻被他說的一個資訊吸引住了:“清微教?”
滿倉兩眼放光道:“是啊,清微教的教主,兼任大國師的,聽說清微教弟子,個個都是武藝高強,千里挑一,能高來高往,水上凌波而過,阿瓦妹妹,你這個擒拿術,學好了是不是也能這樣?”
急雲啞然,說道:“不能。”
滿倉有些失望,但仍然喜滋滋道:“沒關係,能像阿瓦妹子這樣也成了。”
急雲一邊想著從前似乎是在一些古籍中聽說過有能高來高往的俠客,夜半取人首級的劍客,盜盒的俠女,但後世研究者認為這只是一些小說傳奇,並非真實,如今卻聽到在一個帝治國家內,有幫派的人參與治國,這莫非不是傳說?自己真的不是到了個全息遊戲裡頭來了?她一邊想,一邊仍是教熟滿倉兩個動作,讓他自回去練習。
擒拿術主要是反側關節、分筋挫骨,攻擊人身上薄弱致命之處,力道把握不準,極易致殘致死,因而她在學習中也是受到三令五申,不得在普通人身上使用,然而如今劉滿倉幫了她許多,她看他也是個可造之材,人也是個實誠人,教他一些近身防身之計,也算報答他一向的幫忙了。
教完滿倉,糾正了他的幾個動作後,分別之際,她又和滿倉說:“清微教的事情,你以後多打聽打聽來告訴我。”
滿倉喜笑顏開道:“好的,我沒事的時候也去酒樓聽別人說書,那邊常有說清微教除暴安良的書,說得可好了。”
急雲微微一笑,滿倉心裡一甜,更是心甘情願地回去了,卻一整個晚上都在想著阿瓦妹子的笑容,原來阿瓦妹子笑起來左臉頰那兒有個淺淺的酒窩的,她應該多笑笑啊,村裡說是最漂亮的小媳婦,都沒阿瓦妹子好看……若是……若是將來能娶阿瓦妹子為媳婦……他想到這個可能,眩暈起來……但是又想到阿瓦妹子那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武藝,他又有些洩氣,他不是沒想開口問,但是他怕開口一問,阿瓦妹子以後就再也不理他了,倒不如就這樣藉著學藝的名頭,慢慢的……滿倉笑得憨憨的,晚上做了個美夢,夢見阿瓦妹子穿著最好看的紅色新娘的吉服,掀起蓋頭,對他甜甜的一笑。
錢攢夠了,急雲卻一直沒有等到家裡人再去鎮上趕集,因為家裡農活實在忙,隨著急雲和袁玉一日一日的長大,食量也日益增加,家裡的口糧也漸漸減少,急雲從山裡帶回來的東西也更重要了,急雲每天只好在山裡耽擱的時間更長一些,以割到足夠的豬草和野菜。她倒是想再獵一些山雞什麼的回家給家裡吃,然而大概是天氣太熱了,山雞兔子居然漸漸絕跡,急雲不由心虛,應該不是自己捕殺太狠了吧?
她到底是找了個空子,悄悄地跑去了鎮上,買下了那雞血石,幸好那石頭還沒有被人買走,鎮上人沒有從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