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一個道理,就算買回來再先進的東西,這些東西也只能頂一時,而不能用一世。如果我們一直掌握不住科學的前沿,那我們就會有小辮子被國外的人抓住。這樣是會吃大虧的。想想二戰的時候,我們國內對於科技的投入是多少?槍炮都不能自己製造,一有外部的變化,我們受到的影響就會非常大。如果那個時候我們能夠有自己的完備工業化,抗戰又豈能打八年之久?”王副校長越說,這個話題就越遠。即興發揮之後,居然把話題扯到幾十年前去了。
為了不浪費大家寶貴的時間,來聽王副校長的長篇大論,於是現在的水木正校長張玉璽,適當的咳嗽了一下,然後開口到:“王副校長,你的這些話,我們都知道。要不然當年我們也不會咬牙把大工業建起來,現在能有這麼完備的工業化手段的國家,可僅僅就只有蘇聯,美國,和我國。正是因為痛定思痛,我們國家才會在那麼困難的時候,都要努力把工業化搞起來。”
越說越興奮的王副校長,陡然被張校長的話打斷,心中老大不願意。但聽到張校長這麼說,他也不能再唧唧歪歪,進入正題,才是大道理。
“是啊,正是因為當年首長們高瞻遠矚,才有了我們國家現在的成績。這樣的成績,我們必須要保持下去。但是現實的困難卻是國家沒有足夠的資金,來解決這一問題。我們這幾年就已經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技術人員,尤其是科技方面,我們國家很多地方都開始停滯,這就是沒有資金來源的後果。科技發展,日新月異,這個東西,是隻能前進,不能後退的。但是國家有困難,卻是不爭的事實。那麼,我們這些搞研究的人,就必須為國家做出應有的貢獻,而產學研,就是一個不錯的路子。既能讓我們的人員鍛鍊一下業務能力,也能讓企業獲得新的科技,更能夠改善現在科技方面的頹勢,可謂是一舉數得。”王副校長到這個時候,終於開始說起了今天的話題中心。
王副校長的話一停下,就有另外一個副校長開口反駁到:“王副校長,產學研這個課題之所以在國外會那麼盛行,那是因為在國外,很多科研專案和技術,都是由私人企業完成的。先天上,他們就有接受的理由。而我們國家,是社會主義國家。包括學校,科學院,都是屬於國家的財產。而這個產學研,卻是要用國家的力量,為私人服務。這樣做,豈不是在挖社會主義的牆角?如果是國企來提出這個產學研,那還好說,肉都爛在了鍋裡。而現在,提出這個課題的,卻是一個外資企業。一個外資企業,就想要動用我們國家的力量,為他們服務?這豈不是在那個什麼?他們是在我們國內搞投資,而且一投資就是二十億美元,為我們國家解決了很多實際上的問題。但是一個外資企業,豈會是這麼好心?所以,這個產學研,我們還需要慎重的考慮。”
聽到這個叫做傅奕文的副校長這話,王副校長就一陣膩歪。這個老傢伙,還沒有從那個年月的思想上走出來。平日裡面就是相當的保守,沒想到在這個問題上,他居然又要發言。
其實這個產學研的課題,和這個姓傅的副校長,完全不搭界。無論是傅奕文曾經教授過的思想理論性的課題,還是他現在分管的水木政策性的思想引導,都和產學研拉不上線。最重要的是,這個老傢伙,還有不到一年就應該退休了,現在都是處於辦退的狀態,水木裡面的事情,基本上可以和他說拜拜,這次請他過來,不過是為了打醬油。
但就是這麼一個原本應該打醬油的人,現在卻是第一個反駁他說法的人,讓王副校長在震驚之餘,還一陣的無奈。早知道這傢伙會對自己唱反調,壓根就不應該請他過來。還是自己之前嘴賤,看到這個傢伙也在,就隨口邀請了一下,現在看來,這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傅教授,你這話可就說得有點不對了。這改革開放嘛,不都是在摸著石頭過河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