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攸寧笑著點頭:「如果你想吃的話。」
洛萸立馬拒絕:「我就是開個玩笑。」
她噁心死蝸牛了,怎麼可能吃蝸牛。
周攸寧做的三明治量太足,和店裡的沒法比。
吃了一半,另外一半她吃不下了。
周攸寧看了眼時間,說還早,讓她先坐著等他一會。
他把廚房收拾好了開車送她去醫院。
洛萸說不用這麼麻煩,讓他多睡會。
「我自己打車去就行。」
周攸寧卻堅持。
他說他不困,
洛萸看見他脖子上的吻痕了,一夜過去,顏色比昨天更深。
從鮮紅變成了暗紅。
夜晚總是能讓人做一些第二天會後悔的事情,她有幾分愧疚的移開視線。
過了會,還是沒忍住,問他:「你脖子要不貼個創可貼?」
將餐盤收走的周攸寧聽到她的話垂眸,臉上似有不解。
洛萸解釋說:「你上課的時候,會有人說閒話嗎。」
他笑了笑:「我是大學教授,不是禁慾的僧人。」
她抬眸:「有什麼關聯嗎?」
周攸寧站起身,往廚房走。
洛萸聽到他續補了一句:「有性/生/活很正常。」
洛萸的臉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漲紅。
她好像從未想過她和周攸寧會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
哪怕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大抵是周攸寧在她這兒真的如同禁慾的僧人一樣,過於高貴清冷了點。
所以洛萸一直不敢對他有那方面的妄想。
即使昨天都咬他脖子了,氣氛曖昧到呻/吟一聲兩人身上衣服都能瞬間脫掉的程度。
她卻沒有好好把握住機會。
洛萸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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