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親,不過身為青澀男方的我,應該是不能忍受別人在暗處,窺視我戀慕的一舉一動的。”
哈?有人在暗處?跟蹤?我眯著眼睛用著狐疑的眼神環視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明明是沒有別人的,那麼這樣的行為果然應該歸結為,跟蹤吧?為什麼要跟蹤我們,因為看見了兔子的揮金如土才前來劫財?
兔子的腰間沒有劍,他有些不耐煩,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副睏倦的樣子:“喂,我好不容易才養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的。”
嗯,雖然我這樣的夜貓子,根本也沒有立場去提倡“早睡早起身體好”……
“王爺有請。”一個白衣女人忽的就站在了我們面前——果然,這才是正統的輕功吧,與會一手把我丟在地上,然後說我太重而飛不動的兔子模式輕功,有著本質的區別吧。我暗暗看了一眼兔子。
不過說起來,大半夜裡,一個白衣女人飛簷走壁,跳來跳去,更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隔著這樣不遠不近的距離,我認得出,那是那一次我們在官道上遇見過的,那個又是拳頭又是匕首的冷冰冰女人,用著另類的氣場鎮得住西索式王爺的女人。我雖然不記得她那張臉,但古代文定律裡一定有的,不管白衣服會有多難洗,也會執著地一件一件穿著不去介意的角色。
她是那個有特殊癖好的王爺的人,她為什麼會來跟蹤我們,她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們的,兔子是什麼時候發現這種事情的?
“不去。”兔子拒絕得很乾脆。
“王爺有請。”白衣女人的聲音冷冰冰,她無視了兔子的拒絕。
“不去。”兔子再次拒絕得很乾脆。
“王爺有請。”白衣女人鍥而不捨。
“碧娘我們走吧。”兔子轉身選擇了直接無視白衣女人。
“……啊?嗯。”我回過神來,急急跟上兔子的步伐。
“王爺有請。”——
我能夠感覺到一股寒氣從我的脊柱裡躥出,我小心翼翼地別過頭去看著兔子的脖頸之後,是一柄劍,白衣女人的聲音仍然冷冰冰,仍然不鹹不淡,她的劍很單薄,身為局外人的我也感受不到什麼劍氣,我所能夠感受到的,只是被磨得發亮的劍在月光之下閃爍著的,刺著我眼睛的,發涼的光芒,就這麼抵在兔子的脖頸之後。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心臟撲通撲通,也不敢眨眼睛,生怕眨眼睛的下一個剎那就是血液橫流了。
兔子看起來很平靜,他自然是感知了目前的境況,他只是慢慢迴轉過身,一臉的嚴肅。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我滿心想著兔子會說出怎樣驚世駭俗的語言,是“要頭一顆要命一條”,還是“英雄無所畏懼”?
劍鋒現在直指兔子的喉頭,面無表情的女人在等待兔子的回應。
兔子用著一副最有骨氣的表情說著最沒骨氣的話:“我跟你走。”
第三十三節:身為姦夫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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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微思考了下我的立場,目前的我理所應當陪同兔子前往王爺府,雖然我的角色只是一個路人甲,畢竟也屬於重要主角兔子的同伴。可是看情形目前的出行工具,嗯,我也不指望有轎子馬車之類的豪華貴族裝備,至少給我一匹馬以供我快馬加鞭吧。
沒有。是的,什麼都沒有。
看他們的架勢,對於他們這樣的習武之人來說,輕功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於是理所當然的,他們的行走方式應該是輕功。
白衣女人看出了我的為難,她說:“王爺所邀請的,只是兔子一人。”
清晰地拒絕了我的陪同。我果然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路人甲。
兔子只是笑盈盈地看著我,他說:“我會帶著傳家之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