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王,我也不大清楚,這樣,我馬上給他們漲薪酬。”
“勿用了,我撤出兩河契股,這裡的事務就在天子腳下,我必須要管了。賈琰,替我傳府令,自今天起,京城物價貴,居之不易,為了京城安定,所有作坊店鋪用工役每月薪酬不能低於三緡錢。凡低於這個數字者,契約無效。以後凡是再替商賈與作坊主簽訂低於三緡錢月薪的耆戶里正輕者刺配,重者棄市。有所衣食有所居,凡用工一人者,無論是暫居或者賜予,房價不得低於十緡錢造價。若有過錯,送於開封浚儀二縣審問,任何主管客事與主戶皆不得私自毆打役工,違者重笞杖。自此以後,所有作坊店輔一律務稅,不交稅者對些作坊店鋪查沒處罰。給予十天時間補救,十天後此令生效。”
“喏。”
趙匡義又看著一群僕役,道:“你們都起來吧,契約雖燒掉了,但立過契約的,有人證在,你們不得私自離開作坊。不過本官以後會派衙役專門巡邏河北。有冤情者儘管向衙役申訴,或者來開封府,本官替你們做主。”
實際契約燒掉了,這些人自由了,趙匡義還是“害怕”趙普,給了最後一些底線。然後看著趙承宗說道:“承宗,好自為之。”
留下幾個衙役巡邏,拉著永慶公主的手說道:“我們回去吧。”
“還沒有解決呢。”
“你想讓他們象河洲那樣,有幾個人能辦到?”
“為什麼辦不到?”
“我們一起去皇宮問你父皇就知道了,就象廣南那麼多官員,有多少能做到宋九那種地步,難道這些官員就不用嗎。天下那麼多窮人,難道一起放在河洲養活嗎。不過你今天做得很好,替皇室長了臉面。”
他們走了,趙承宗不知道怎麼辦,當真執行趙匡義的新府令?想了想,對管事說道:“就按二大王說的籤,每月兩匹絹,六百錢。”
“那得多少錢哪?”
趙承宗慍怒地低聲說道:“絹分優劣,你不懂嗎!務工時間不能延長嗎?”
但無論如何,這次定下來要放血了。趙承宗鬱悶地回到家,將經過說了,又道:“父親,河洲那邊少了二大王,三大王,高家,符家,石家……”
“混賬東西,”趙普喝道。
趙匡義沒有想到大哥用心,他更是誤會了,以為這一切是趙匡義搞出來的鬼,傷人傷己,用火拼的辦法抹黑自己。但也不可小視,儘管兩個大王,三個駙馬,以及賀家,杜家,符家,王繼勳,他未必放在眼中,可這些人若是因此痛恨自己,一起攏於趙匡義帳下,那就不大好辦。至於河洲與宋九,趙普不是太在意,若狠心,到了弄死宋九的時候,弄死宋九還不是太容易。但現在不行,別人會注意,同時也要時間,也不是主要的,主要的還是趙匡義。
那邊動手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二章 可怕的誤會(下)
春風也吹到了房州。草色淺淺,天氣也是乍暖還寒時刻,可一團團醉醺醺的氣息自長江自漢水,悄無聲息降臨到房州大地上。
一個青年騎馬從山上下來。
他也是皇帝,柴宗訓。
遷徙到房州,實際就是看管起來。不要問做得不人道,實際只要他不死,趙大那就是天大的人道。畢竟他非是孟昶李煜之流,宋朝江山是挖了後周江山建立起來的。
他還有一個可怕的姨夫,不過現在這個姨夫表面上也處在悲催中。
前面就是房州城,宋朝替他建設了一個府邸,還不錯。趙匡胤不是太喜歡柴榮,他與趙普一樣,趙普痛恨柴榮是因為被柴榮岐視,趙匡胤痛恨柴榮是兩次絕望的戰鬥,而且連守孝都沒有做到。不同之處,趙匡胤心胸未不是史書中那麼寬大,但能勉強算是宅心仁厚。趙普卻不同了。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