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就著屋子裡不大明亮的光線打量著她——她確實像慕容家的人,眉眼的銳氣和下頜的冷峻尤其神似,她心下恍惚,竟不知道開口該說些什麼,最後聽雲翹先說話:“你還不足意?定要親自來問罪於我麼?” 冰兒嚥著乾澀的唾沫,苦笑著說:“我不是來問罪,只是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