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既然回來了,就進來吧!”墨臺妖孽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聞言,我乾脆地推門而入,先是看到一個普通的竹木屏風,然後映入眼簾的是——
熱煙嫋嫋,白皙美麗的背脊沒入木桶之中,及腰微溼的長髮斜斜地攏束著,披散在桶緣外,搖曳的燭光投射在裸背上,顯得……呃……賞心悅目。我從很久以前就知道墨臺妖孽的腰身很細,只是從沒想到,能細成如此這般,細得……嗯……令人垂涎。
心中警鈴大作,我急急後退一大步,慌亂地奪門而出。
我坐在樓梯邊,暗暗苦笑,墨臺妖孽,您洗澡居然能不發出水聲……這算怎麼一回事兒呢?他又想出什麼招來玩我了?我捧著腦袋,苦思冥想,疑惑不解。
不知過了多久,夏楓領著幾名小廝上來了,他見我這樣,微微驚訝,卻沒問什麼。
過了一會兒,我見夏楓指揮著小廝抬著浴桶下樓去了,才敢慢慢踱回房間。
屋內,墨臺妖孽正背對著我,坐在鏡臺前細細梳理著一頭青絲。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圓桌邊,盤算著該說些什麼來緩解尷尬。總不能說,你的背挺美的……即使我是很誠心地這麼認為,但只要話說出口,我絕對會被墨臺妖孽剁了……
突然覺得撞見沐浴的這個場景,十分熟悉……在哪裡呢……今天剛剛看到的……
《玉兔記》……對了,這不正是《玉兔記》裡的橋段麼?!那公兔子精以此設下美男計,果然使女書生意亂情迷……然後呢……讓我想想……
然後,那個腦殘的作者,只寫了八個字——
扶上牙床……
天亮之後……
27局外人識局不識情
作者有話要說:
女豬毒玄,其實不是呆頭鵝,是根本不敢往情愛方面去思考,畢竟墨臺燁然帶給她的心理陰影太沉重了~~~
別罵我~~~~不關俺的事~~~~俺是親媽~~~~但是,只是毒玄的親媽~~~~
華麗麗地飄走……(突然撲地)
“是誰拿香蕉皮扔我?”
思及此,我頭大地按摩著突跳的太陽穴,試圖冷靜地分析眼下的形勢——
儘管,墨臺妖孽看書速度奇慢無比,這十天半個月,都只抱著一本《玉兔記》在看——這讓我不禁質疑他的識文斷字的能力——但是,我記得這個劇情在書的第二章回就出現了,就算是黃髫稚童,初識字,臨摹字帖,這麼多日的時間,也該臨摹到那一頁了吧?!
於是,能建立一個假設——墨臺妖孽看書之後,有感而發,故意效仿,情景再現;由此引出的問題與討論是,墨臺妖孽,他想幹嘛?!
這個世界,從來就不存在所謂的“難題”,難的只會是如何去解題。這個問題難嗎?問題一點都不難……難的是,我不知道答案……
我還不至於腦抽地以為,墨臺妖孽腦袋“浸”水的病症嚴重到打算□我,然後主動獻身……反覆思量,只能模稜兩可地推敲,墨臺妖孽認為我意圖對他不軌,所以試探於我……
真是天地良心啊,我對他絕對不存在任何非分之想。就算,癩蛤蟆專吃天鵝肉,也會挑只好欺負的來吃不是?!
“妻主,你……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墨臺妖孽沒有轉身,仍是背對著我,溫言軟語,寓意不明。
“我是冤枉的……”我脫口而出。
“……嗯?”墨臺妖孽明顯地遲疑了一下,卻仍未轉身。
“其實呢,您不用費心思來試煉我這個的。您是端麗冠絕,天姿國色,桃羞李讓,群芳難逐,如九重天外的仙子一般,絕俗的風采,令人不敢直視,更遑論存在絲毫的褻瀆之心。我深知,我倆間的雲泥之別,對你,絕對只有敬仰之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