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現在是清白的……”
她氣極,一個一個的都站在張鴦鴦那邊,真想把手機給砸了,又給放棄,總歸是心裡頭冒火,叫她冷靜不了,索性著整理一下東西,跟師姐說有事先走一步。
婚禮很低調。
要說的只有兩個字:低調。
沒有出現一點兒意外,要真說是意外的話,也只有新娘是叫於定國同志給牽到新郎面前,而非張秘書長,賓客們都是人精,自然不會對此表示有什麼看法,就算是有,會說出來嗎?不會!
張天愛真沒有出現,不知道是不是真聽進去灰妹的話,一直沒有出現。
厲聲、徐技幾個更沒有出現,彷彿在人間消失一般。
婚禮不僅是低調,而且是相當成功,於老爺子那是笑得闔不攏嘴,還有於定國,要是仔細看,還能見著他的眼裡疑似有些溼意。
婚禮完後,自然是去度蜜月,去的香格里拉,時間是一個星期。
蜜月期間,那叫怎麼說來的,就是蜜裡調油的日子,都叫人的骨頭都生出幾分懶來。
一個星期說慢是沒說的,應該算是快的,轉眼就已經過去,相比著陳法還要結束休假回去主持市府工作,她到是沒什麼可忙,學校那邊不太急,不再是去原來的學校,她去的是表哥有份子的什麼公司弄的什麼學校。
她一時半會也說不太清,反正與表演有關,與影視圈有關,她表嫂陳鴛鴛在那裡頭都已經好多年,她看著還行,雖說她覺得自己沒那個本事教學生,就是進去插個位置,做什麼再另說。
香格里拉,離天堂最近的地方。
她整個人都放空了般,送陳法上飛機,頗有點依依不捨,回頭到酒店裡,看著窗外藍藍的天空,心一下子就鬆開來。
清晨的時候,床邊少了個人,還會有點兒不太習慣,平日裡把她給抱得緊緊的,少了那麼一點兒力道,她睡得很早,天還沒全亮,穿著休閒服,拿個藏族風格的披肩往身上一披,迎著清晨的微微涼意,她走出房間,走出酒店。
“到房間不是挺好的嘛,幹嗎要來這裡?”
石子路,兩邊種滿著高大筆挺的行道樹,蒼翠欲滴,灰妹慢慢地沿著石子路走,想著就是昨天還與陳法走在這條小道上,不由得開始思念起已經在另一個城市裡的陳法。
他應該已經到了吧,已經開始主持著市府工作了吧?
她正想著,低著頭,聽見別人的聲音,那話說得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那個聲音,她還牢牢地記著,就是那個聲音的主人,在陳法離開後,闖入房間裡硬是不顧她的不情願而——
許慎——
她停下腳步,往著行道樹中間瞅過去一眼,豈料,她第一個看見的人不是許慎,而是董利民,張鴦鴦的父親,那個要把她往厲聲的床裡送的人。
“小心駛得萬年船,許副關長,這些年來,我就是靠這個才站穩的腳根,什麼都得小心,如今我那事出了,還不得更小心!”
董利民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麼的叫人生厭,她剛想再看仔細一些,或者去看看那個“許副關長”是不是真是許慎,忽然,她的嘴給捂住了,腰間橫圍過來強有力的手臂,把她給牢牢地禁錮住,聲音更是發不出來。
她瞪大眼睛,那裡頭全是驚慌,與疑惑。
作者有話要說:短短我牽著大膽與灰妹的手來給大家拜年了————
086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說下雪,一直就沒下雪,氣象預報怎麼就成這樣的?真叫人傷心呀 “別出聲——”
她一下子鎮定下來,聽出這個聲音,除了徐技沒有別人,心開始放鬆。
來的就是徐技,見她也在,怕她驚擾著那裡的兩個人,趕緊地把她給拉住,讓好轉個身面對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