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來,充作頭條。
灰妹心知可能會有記者,但她知道記者也不敢再盯著她,走出機場後,那裡早已經有車子在接她,低調地上車,她甚至都沒叫張天愛一下,更不會說叫張天愛跟自己一起走,沒那個必要,她不是她的誰。
她是小心眼的人,人家在背後說她,她也不會不知道臉色地巴上去。
“你真是個固執的。”方正在車子裡,褐色的玻璃叫人看不見外頭的風光,也叫外頭的人看不見車子裡頭的人,身子一側,就把人給摟住,“去了後,什麼也別說,曉得嗎”
她任由他摟住,沒有掙扎,這個動作已經是多餘,多餘的不能再多餘,從一個男人的懷抱再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她忽然間發現她還挺適應,一點不良感也沒有,或許她就是這樣的人,也沒得給自己立個啥牌坊。
她就是她自己,她是於淺淺,不是別的什麼,她就是於淺淺。
方正吻上她的臉,她卻是扭開頭,瞧見他那張美麗的臉上寫滿著不悅,連忙湊過去,主動地吻上他的唇瓣,含住那唇瓣吸(吮)起來。
主動,真是難得的主動,叫方正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裡全是滿足,立即地化被動為主動,把人給壓在車子裡,雙手已經是迫不及待地拉開她身上羽絨服的拉鍊,把微熱的手從她的線衫下襬探入,撫觸著她。
她還有一絲理智,趕緊地抓住他的雙手,不叫他亂動,把幾乎是意亂情迷的男人從身上推開,斜睨著他,“你猴急個什麼?”
方正訕訕然,確實是有點猴急,可誰叫他最近一直老實得緊,誰也沒找,就指著她一個人,就盼著從她身上得到些好處,讓她給推開,就想她肚子裡還有個娃,可他——
他知道自己太——
可——
他看著自己的雙腿間,那裡都支起個帳蓬,還疼得厲害,讓他頗為尷尬地看著她,又是帶著一點兒委屈。
灰妹樂了,看著那麼張美麗的臉,在自己的面前露出個委屈的樣子,誰的都不是石頭,一下子就軟下來,索性心一橫,湊過去解開他褲間的拉鍊,那手都是顫抖的,也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怎麼的,總之,弄來弄去,雙手間碰到的地兒愈發地□有力,那股子力道彷彿都要衝破褲子出來。
她的臉脹得厲害,跟能滴出血來似的,剛開始那一橫心,解了好半會沒解開,已經是強弩之末,雙手間再不得力氣,晶亮的眼睛就瞅著他。
方正貪看她這幾分嬌態,忍不住地咬向她的臉,不敢重一分力,就怕一下子就將她給咬傷,手自動自發地為自己解開褲間的拉鍊,大門一下子開啟,早已經是脹得發疼的物事兒跳將出來,大赤赤地露在她的眼前。
“淺淺,他很喜歡你呢。”他還拉著她的手,包住她那裡,“是不是,你碰碰,包管他一直會喜歡你的。”
這個沒皮沒臉的人。
灰妹都要噴鼻血了,哪裡有這樣的人,十指被迫大張,包住他那裡,燙得都叫她的手發顫,都快握不住,偏就是他的雙手在外頭包著她的雙手,叫她逃不開手。
“你別說話成不?”她渾身燥熱,雙手被他帶著上下滑動,還讓他的話給逗弄著,恨不得有個地洞能叫她給鑽進去,最好是永遠都別出來了。
方正舒服地亂哼哼,求得一回是一回,也不知道下回是什麼時候,總不能一直叫他給餓著吧,這樣子也太不人道了點,他要求其實是很低。
車子到達方正的房子時,灰妹下車都是他抱進去,臉埋在他的胸前,都不肯露出一分,那兩頰的燙意一點也未消,紅得都叫人以為她是煮熟的蝦子。
兩個人沒有出去吃飯,方正出去買的菜,灰妹自己煮,簡單的四菜一湯,往著桌面上一擺,他們還沒有動筷子,徐技已經到來,不待他們招呼,他已經是自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