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也只是覺得有趣,只要花臨和觀川沒有遇到危險,他是不會出手的。
不怎麼寬敞的通道在遠處逐漸變高變寬,與之相對的是越來越高的溫度。
“走了這麼久,居然還沒到,我們不會有一不小心走到什麼陣法裡了吧?”花臨越想越覺得奇怪,猛地停下步子,開始在原地摸索牆壁,試圖找出一些不對來。
然而,不論她怎麼折騰,這牆也沒有一分一毫的變化,依然只是牆而已。
“這也沒什麼東西啊。”她不信邪的又踹了兩腳,終於放棄了:“再往前面走走吧。”
觀川沒有意見的跟上。
路上,花臨忽然回頭問道:“這不是你的真火嗎?你難道一點感應都沒有?”
“沒有。”觀川搖頭,“什麼都察覺不到。”
花臨白了他一眼,“說了和沒說似的。”
觀川摸摸鼻子,回頭看了眼遠遠墜在他們身後的羨遊等人,“如果不是你,我一點也沒察覺到少了什麼。”
“是啊,你不是連身上附了陣法都沒察覺的人麼。”花臨怕了拍他的額頭,“沒發現也很正常不是。”
事實如此,被花臨擠兌的觀川有些無言以對。
“那不是說用來支撐什麼位面的結界嗎?走了這麼久,怎麼會連結界的影子都沒看到。”
“怕燒起來吧。”
“繼續走吧……這麼長一段路都走了,總不能空手而歸。”
星星點點的火光出現的時候,花臨揉了揉眼睛,幾乎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直到火星子越來越大,逐漸演變成一朵一朵飄在半空中的火花她才後知後覺的想到,只有離真火不遠的地方,這些靈氣才能以這麼直白矚目的方式表現出來。
周圍的溫度也隨著他們的靠近升高到讓人難以忍受的地步,即使是花臨這樣從來不怕熱不怕冷的人也覺得有些吃不消。她試著伸手摸了一下從身邊飄過的火花,千百年來第一次有了燙手的感覺。
“真神奇,你當年渡劫時那麼大的火我都沒覺得燙,只是這麼一點小火苗……”
觀川看著這一幕倒是感觸頗多,再回頭看,羨遊他們還是不遠不近的跟著,顯然是還沒放棄,於是小聲問道:“花臨,如果……我是說如果?”
花臨用袖子摸了摸額頭上滲出來的幾點汗珠,“如果什麼?”
“要是真火也產生人格了怎麼辦?”
“不可能。”花臨想也不想的否決了他的猜測。“你想多了。”
“隱神宗有幾個峰主和華策一樣,都是□□,區別是他們的本體沉睡,靈識封閉了記憶,用本源做依託重塑身形,在下界消磨時間……但多少會對原本的性格產生影響,像伯山就是李治。”
“哪有那麼巧了?”花臨看了觀川一眼,“你想多了吧。”
“也許只是我想多了,”觀川嘆了口氣,“不過……如果有兩個的話,到時候……”
花臨聽著這話隱約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不禁皺起眉頭,“你要是再發瘋我真的不會理你了。”
觀川連忙搖頭,“怎麼可能?當然不會。”
話雖這麼說,但他心裡其實是沒底的,只是……以前都是花臨聽他的話,現在忽然就變成了他聽花臨的話,而他居然一點反駁的方法都沒有……
想到這裡,觀川不禁又嘆了口氣,
花臨一把抓住他的手,盯著觀川的眼睛,恨不得就這麼看進他心裡去。
“當時,我以為最多就是被扣下而已,扯點真真假假的謊話就足以敷衍他們,卻從未想到過自己從一開始就被算計了……”
無論多少解釋,其實都是蒼白無力的,花臨伸手按住他額頭上的血痕,沒好氣的說道:“那倒是不怪你,只是難為你找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