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而已。”
不容辯駁的事實,觀川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沉默以對。
倒是花臨看了他半響,忽然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逗你玩的。走吧,別像個姑娘一樣翻那些陳年舊事了。”
觀川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欲言又止的糾結半響,最後無可奈何的重重嘆了口氣。
在牆壁上都開始映出紅光的時候,花臨就知道猜到真火離這裡不遠了。
觀川有了真火就可以繼續修煉,修為會越來越高,最後會成神,這個世界最終也將困不住他們。
花臨只是想想都覺得有些興奮,忍不住就推了觀川一把,問道:“有沒有覺得很期待?”
觀川搖頭,“沒有。”
“為什麼?你不會還在想著什麼世界崩裂吧?那是早晚的事,和你有沒有真火不相干。”
“嗯?”
“一個世界,從誕生到崩裂,都是註定的,就像生老病死一樣正常。我淨化血石的時候收到了一些記憶……腳下踩的這塊地以前也是一個世界的主大陸的一部分。”
曾經廣袤無垠,富庶繁華,一夕之間就可以毀滅得什麼都不剩下。在這種力量面前,任何人都是渺小的,就連神也不例外。
每天都有舊世界的毀滅和新世界的誕生。在這這種天地變動的強大能力下,生命反倒是最微不足道的東西。渺小得如同塵埃一樣,又有誰會去在意?
沒有力量,妄圖依託外物的,失敗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每個人都想活下去,可是憑什麼要別人做犧牲?又憑什麼認為別人一定會願意犧牲?”
“天道不會認命的。”
“這倒是。但他們怎麼想都不重要,總歸我們做我們的事,他們影響不了我們。”
觀川嘆一口氣,“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呵呵。”花臨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沒有接話。
大抵前面就是真火所在的地方了,空氣中夾雜著一波波界限分明的熱浪,周圍的石質牆壁也在經年累月的高溫中融化出層層疊疊波浪般的花紋,隱約的紅色更是昭示著它們就在熔化成岩漿的邊緣。
“這裡……”花臨猛地頓住腳步,看著眼前的‘路’久久不能言語。
或者,那根本不能稱之為路,而應該說是一條熔岩河,一根金色的柱子,頂端鑲嵌著一顆毫不起眼的珠子。
花臨是怎麼樣也無法把珠子和真火聯絡起來的,但觀川卻一眼就認出來了。
“就是那個?”花臨狐疑的看著那個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珠子,“出乎意料。”
觀川看著那顆珠子,鬆了口氣,對花臨說道:“你留在這裡。”
花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他的提議完全沒有意見,只是叮囑他小心一些。
走過炙熱的熔岩,觀川身上的衣物在高溫下開始燃燒,不過眨眼的功夫,就連灰燼都沒有剩下。花臨看著他筋肉分明的脊背,強壯有力的腰肢,忍不住扶了扶額頭。
身材真好啊……不想讓別人看到呢……
觀川雖然沒有回頭,但花臨落在他身上的視線還是能夠察覺的,腳步一頓,然後繼續往前走去。最後停留在五米開外的地方,觀察著著那根柱子上雋刻的字。
這一看之下,他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
理所當然,毫無意外,這就是天道口中的陣法核心,拿走真火就等於毀了這座陣法。
他緩緩走進,把手附到柱子上。這裡的溫度足以融化一切靠近的物體,唯有觀川除外,但是,這同時也昭顯了真火所蘊含的威力。天道認為以真火為核心的陣法可以加固空間壁障也不是隨便說說。
真的要這樣做嗎?
這一瞬間,觀川是有些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