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宋青書這個樣子,所受藥力比上次要重得多,暗罵自己魯莽,胡青牛當日教授他醫術時曾說過多次,用藥之道講究精準,不差分毫。有些藥物,減一分可治病增一分說不定對人就有毒害,特別是對體質虛弱者用藥,這方面更需謹慎仔細。
現在想解宋青書身上的藥性不難,帶他去衝個涼水澡,再多喝些白水就好了,但是這深秋季節如何敢給他洗涼水澡。
但要是拖著不管,封住穴道扔在一邊,就這麼讓他硬忍著怕他的身體也受不了。
一咬牙,“宋大哥,得罪了,我是迫不得已,你可別生氣啊。”
快速除去了宋青書身上已經被他自己拉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俯身壓了過去,雖說是逼不得已,但是心裡興奮激動,喜愛之情溢滿了胸襟。
昏暗的室內暗香浮動,是藥香;不時會響起一兩聲低低的呻吟,不知是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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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手裡拎著一個包裹推開柴門,牛嬸正在院子裡晾衣服,笑道,“教主來了。”
“嗯,宋大哥他人呢?”
牛嬸朝屋裡一努嘴,“剛才還在外面,聽到門口有馬蹄子聲響立刻就進去了。”
張無忌尷尬一笑,“那我進去看他。”
牛嬸在後面暗笑,這兩人怎麼像小孩子一樣,還一本正經的吵起架來了。
宋青書在窗邊的桌前自己翻一本破了邊的書打發時間,張無忌進屋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張無忌過去賠笑,“宋大哥,我給你帶了個好玩的東西來。”
開啟包裹,裡面是一副彈弓,鎏金雕花的手柄,九股細牛筋擰成的弓弦,精巧堅實。
宋青書拿起來看看,“玩的東西?”
張無忌笑,“是啊,前幾日銳金旗旗使吳大哥要鑄幾件兵刃,我想要給你也做一件,後來一想你現在也用不上,就讓他做了這個給你消遣。”
練武之人對這些弓啊箭啊都感興趣,宋青書也不例外,取過小布袋裡的一顆鐵彈子,拉開彈弓對著牆上掛著的一頂斗笠試著打去。
他武功雖失,但眼光和手上的準頭還在,嗤的一聲,鐵彈子準準的射在斗笠頂上最突起的地方,射了一個洞。
宋青書沒想到銳金旗煉製兵器的技巧如此高超,這彈弓的射程和彈力均是上佳,幾可當一件正經暗器來用。抬手小試,就毀了牛嬸心愛的斗笠。
“哎呦,這斗笠牛嬸下雨天時常要戴的。”
張無忌忍笑過去拾起鐵彈子,再把斗笠掛掛好,“不和她說,她一時半會的發現不了。”
宋青書也笑,“過兩日下雨她戴出去,回來發現頭髮溼透便發現了。”
“沒事,我明日來時再給她帶一頂新斗笠就是。”探頭看看宋青書,“宋大哥,你不生氣了?”
宋青書頓時斂起笑容,“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張教主那晚不是救人心切,迫不得已嗎,你已經對我解釋過很多次了。張教主義薄雲天,是武林中的高人,說出來的話我難道還能不信。”
張無忌心道這一聽就是氣話,不過也難怪宋青書生氣。
那晚確實是迫不得已,不過說起來好像是自己沾了他便宜。幸虧不是女人,宋青書要是女人的話,出了這事他非得負責娶了人家不可,那可就要愧對趙敏了,再娶一個回去,趙敏和他兩個人誰大誰小都是問題。
學醫之人不會太大驚小怪,胡青牛的醫書裡寫得明明白白,男女之慾乃是人之本性,男人又和女子不同,所求更多,往往在找不到合適女子時,同性間舒緩一下也是常事,好比軍旅之中,哪裡去找那麼多女人?所以男人之間的曖昧不必驚怪鄙夷,平常視之就好。
已經賠禮賠了好幾日,看最近宋青書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