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長得漂亮,身段好,還是律師。特別是你在法庭上義正言辭替那女人告我的時候,簡直就像我是想弓雖。女乾的那個人就是你一樣,你說我冤不冤吶。當時我要是把你給吃了去,判個十年八年的我還算值得,可惜。。。。。。”他說話語氣變得極為輕佻,還伸手撩起寫意搭在肩上的髮絲拿起來在鼻子前嗅了嗅。
“朱少爺,你老毛病又犯了”寫意說
“別在我面前裝清高,姓歷的不就比我懷裡多點銀子。你以為他真有什麼好。那麼一個殘廢,做起正事來肯定比不上我讓你那麼享受。”說完朱安槐還朝旁邊倆人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況且,說不定他根本就不行”
寫意皺了皺眉頭,原本就是想好了不和他計較,打打馬虎眼就過去了。可惜她高估了自己除了歷擇良以外對異性的承受力。她平時最討厭和人有肢體接觸,而且還是朱安槐這樣的人。
何況,說她也罷,若是連帶歷擇良也一併被他侮辱了去,她是真正有些動怒了。她非常嫌惡地拍開他的手,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