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懸門弟子,是不是懂很多法術?你教我吧,什麼代價我都可以接受。”
白菁菁睡得迷迷糊糊,眼睛惺忪地看著庚娘,“學法術啊?你學法術用在何處?”
庚娘斬釘截鐵地回答:“報仇,我要找王十八報仇。”
白菁菁一下子被嚇醒了,睡意全無。她伸出兩指輕輕一彈,點亮了桌上的油燈,藉著昏暗的光線認真地打量庚娘。
見她神色十分堅定,不像是在開玩笑,白菁菁一下子躊躇了起來,猶豫道:“師門法術是不能外傳的。我得稟報師父後,才能做決定。”
庚娘眼神不斷閃爍,滿懷期待地看著白菁菁。白菁菁還是朝她搖了搖頭。眼見這條道路被堵死,庚娘卻並未放棄,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明天要去找那王十八。不然遲了就追不上他了。我不能讓他跑了。”
白菁菁一聽心下不安,開口勸道:“我和你一起去找那王十八,到時你別衝動,我們一起想辦法。王十八做過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我們肯定能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到時交給官府,由官府將他繩之於法。這樣你既報仇了,也不用以身犯險。一舉多得,你看好不好?”
庚娘沉默地點了點頭,但白菁菁總覺得她不會輕易放棄報仇的念頭。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節過去五天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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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娘(三)
邵士梅在張府給白菁菁留了封信後,就與單敏光風塵僕僕地上路了。
邵士梅下山的這段時日,嶗山上並沒有多大變化。這裡的時間維持著它一貫緩慢平靜的節奏,波瀾不興,蘊含著一種水滴石穿的單調和寧靜。
邵士梅帶著單敏光去拜見師父玄機子。兩人齊齊彎腰向盤坐在蒲團上的年老道長行禮。
“師父,徒兒回來了。這位是我在途中結識的道友,單敏光,祖籍淄川縣。”邵士梅行完禮,朝老道長解釋了一番。
閉著雙眼打坐的玄機子此刻方睜開眼睛,眼神平靜沒有任何波瀾,看到邵士梅也只是微微頷首。示意他已經知道了,便揮了揮拂塵讓他們倆先去歇息。
便有個約莫十歲的小道童進來領了他們下去。待走出玄機子的房間,小道士這才歡快了起來,扯著邵士梅的袖子,眼神熠熠生輝,不停問道:“清虛道長,山下好不好玩?你這次回來還要再下山嗎?下次能不能帶上我?我也好想下山看看?”
瞧小道士一副猴急地抓耳撓腮、上跳下竄的模樣,邵士梅無奈地把自己的袖子扯回來,輕笑道:“靜言,若連你也下山了,師父不是沒人服侍了?有你在,我才能放心地離開。”
靜言小道童被邵士梅一頓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髮,咧開嘴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知道掌門師祖離不開我,但是山上好無聊啊。本來還有你陪著我,你下山了,我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掌門師祖又總是板著一張臉,我也不敢在他面前說笑。他整天就讓我念經做功課,我一個人很悶。”說到後面,靜言情緒漸漸低落,神情也頹喪了起來。
邵士梅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後腦勺。靜言小道士好似突然想到什麼事情,轉頭扯了下邵士梅,示意他低頭,然後神秘兮兮地趴到他耳邊低聲說道:“清虛道長,前一陣清和道長突然回來了。他和師父關在房間裡說了很久的話。後來好像有什麼談不攏的,我在門外聽到裡面吵得很厲害。我進去換茶的時候,發現師父的茶杯摔在地上,七零八落的。那可是師父最喜歡的一套茶具呢。清和道長的臉色十分難看,師祖也臭著一張臉。當天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