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錯了,再想回來根本不可能。那麼在往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這位年青的過分的侍郎,便將是水部司實際上的主宰,搞好關係一準兒沒錯。
對方如此和善,反倒讓房俊有些意外,笑問道:“實話?”
“絕對實話!”任中流指天發誓,信誓旦旦:“咱水部司剛剛經歷的一場危機,正需要侍郎您這樣年富力強的主官,帶領我們走出困境,能夠一心一意為大唐的水利添磚加瓦!我在這兒表個態,整個水部司,必將以侍郎大人為主!”
按理說,房俊“空降”而來,最有可能阻擋的就是他的前途。
水部主官犯事,那麼他這個員外郎頂上去那是理所當然。
可任中流不傻。
且不說不知多少御史現在都把目光盯著水部司,就等著水部司犯錯,好群起而攻之,以獲得立功的資本。現如今,水部司主官的位置簡直就是個火|藥桶,他任中流即坐不上去,更坐不穩,一不留神甚至有可能萬劫不復……
不過眼前這位不一樣。
在大唐為官,就沒有不怕御史的,一旦被御史彈劾,極有可能破家滅門,遭致殺身之禍!
但是這位不怕。
據任中流所知,朝中御史關於這位的彈劾奏章,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皇帝陛下那是連看都不看,要麼留中,要麼打回御史臺。
簡直就是有鎧甲附體,刀槍不入……
能有一個這樣的牛人頂在前頭,要多傻才會去強出頭?
房俊初來乍到,哪裡知道這些我彎彎繞?
不過見到任中流態度不錯,心情也是大好,畢竟有一個跟自己合拍的下屬,那日子必定要順意得多。
田文遠待了一會兒,便告辭離去。房俊初來,自然要跟水部的下屬見見面,瞭解一下工作,他是工部司的郎中,留在這裡不合適。
田文遠一走,房俊便坐到桌案後的胡凳上,下意識的往後一靠,差點沒來個倒栽蔥摔地上去,這才想起來坐著的是個胡凳,可不是有靠背的椅子……<!-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