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撓的她的臉微微有些發癢,抬起手拔了拔,又道:“本時看蒙大哥一副耿直坦蕩的樣子,沒想到私下卻是這樣霸道蠻橫。”
“世間男子面對自己心愛之人時都會有一些霸道在裡面,蒙大統領這樣做反而能說明他是對那小師妹動了真情了。”
“你們男子真是奇怪,即是自己心愛之人,又怎能如此傷她?你可知一個被廢去武功只能任人擺佈的人有多痛苦?”小蝶嘟著嘴不滿地說道。
“好啦,你跟我生氣有什麼用?又不是我讓你的蒙大哥這樣做的。”被懷中人莫名其妙抱怨的景琰無奈地應道。
“哼,誰讓你幫他說話來著?你跟他就是一丘之壑。”小蝶不依不饒地繼續罵道。
“哎,蒙府是你要去的,蒙夫人也是你要探的,這心裡有氣怎麼全都衝著我來了?我說靖王妃,你講講理好不好?”二十九年來蕭景琰並未真正地與女子吵過架絆過嘴,所以並不知道有時候女孩子發脾氣只是想有個人默默無聲地受著,現下他話一出,可算是火上澆油了。
“我不講理?蕭景琰,我讓你看看什麼是不講理。”小蝶聞言反手用力地把蕭景琰推下馬,雙腳一夾馬肚,揚起馬鞭快速地朝靖王府方向奔去。
蕭景琰略有些狼狽地站在大街上,從他身旁經過的人都好奇地朝他張望,後面趕著馬車的車伕也停了下來,有些惶恐地看著他。
蕭景琰看著馬匹消失的方向嘆了口氣,跳上了後面的馬車,對趕馬的車伕說道:“去金銀齋。”
景琰手裡拿著從金銀齋買來的珊瑚手釧,在小蝶房門前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敲了敲房門。
“婉妤,你在嗎?”
房裡沒有回應,景琰靜默了一會兒便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路過金銀齋,見這對手釧挺漂亮的就買了下來。”景琰看著坐在梳妝檯前背對著他的小蝶,又道:“這手釧男子不宜佩帶,便送與你吧。”
小蝶聞言起身,從景琰手裡拿過裝著手釧的木盒開啟,紫色的珊瑚之中鑲嵌著碧藍色的寶石,倒很是大方順眼。
“靖王殿下怎麼不把這麼漂亮的手釧送給你的寧王妃啊?現下送予了我,難道就不怕你心愛之人見了傷心嗎?”小蝶把手釧戴在手上,翻來覆去地看,嘴裡還故意這樣說道。
蕭景琰見她得了便宜還買乖,伸手從她手腕上取下手釧,為難地說道:“是啊,珺妍向來喜歡這種沉穩不張揚的手飾,怎麼說她也先你入府,即然婉妤也這樣大度,那我便拿去送給她吧。”
“喂,蕭景琰,你好討厭啊;給我,快給我。”小蝶見景琰把手釧拿在手裡,作勢要往寧珺妍小院裡去,便笑著去搶。
景琰把手釧舉過頭頂,輕勾著嘴角見小蝶又蹦又跳卻怎麼也夠不著,氣的直拿小手打他的胸膛。
“你倒底給不給?你不給,我就不理你了。”小蝶氣的背轉身,威脅地說道。
蕭景琰伸出手臂從背後抱著小蝶,拉出她的手,把珊瑚手釧戴在她纖細的手腕上,溫柔地說道:“本來就是買來送給你的,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怎麼幫我生孩子呢?”
小蝶看著手腕上的珊瑚手釧,又聽見景琰在她耳邊低低的話語,呼吸之間的熱氣盡數噴在她頸脖之間,竟微微有些亂了心跳。
“誰說要幫你生孩子了?不害臊。”小蝶笑著嗔怪道。
“在仙還山時,誰在菩薩面前許願說要幫我生許多孩子的?是誰啊,我怎麼不記得了?”景琰微皺著眉做回憶狀。
“你還說,你還說,討厭啦。”小蝶回身雙手成拳輕輕打在景琰的胸膛之上,低著頭的臉上一片紅暈。
“明日便是朔日,你陪我一同進宮拜見母妃吧。”景琰把小蝶擁入懷中,輕聲說道。
小蝶把頭貼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