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之上,聽著裡面傳來的強勁而有力的心跳,輕輕點了點頭。
廊下轉角處,一抹淡青色的身影快速地閃了過去,低著頭穿過旁邊的月牙拱門,朝西面的院子走去。
☆、中毒
譽王府
“殿下,年關將至,朝中上下需打點的各處般若都已打點妥當。”秦般弱立於殿前,看著坐在矮桌後面的蕭景桓說道。
“嗯,辛苦你了。”蕭景桓眼含笑意地看著她,“每到年下便是吏部和你最忙的時候,等過了年本王得好好獎勵你才行。”
“般弱不敢領賞,能為殿下效力是般弱的福氣。”秦般弱輕輕行了個禮,應道。
“今年還算順暢,沒什麼大的事情出來,本王也可安安心心地過個好年。”蕭景桓見秦般弱恭敬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起來,從到秦般弱的身邊,笑著說道。
般弱笑了笑沒有接話,蕭景桓看著她有些閃爍的眉眼,問道:“你有心事?”
“般弱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說。”
“有什麼事就說吧,在本王這裡還這樣拘著禮。”
“那人……想讓皇后娘娘在宮裡幫個忙。”秦般弱看了看蕭景桓,猶豫著沒有說下去。
“什麼忙需要母妃出面?”
“那人想在宮裡把她解決了,但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哼,一些妻妾之間的爭風吃醋還要讓母妃出面?就他那生母靜嬪,母妃都不屑於親自動手,更何況還是一個不得寵的郡王側妃。”蕭景桓見秦般弱微低著頭,覺得自己言語或許有些過了,頓了頓才道:“你幫著她謀劃謀劃,只要別把事情鬧的太大,自己又能全身而退就成。”
轉眼便到了年下。
除夕這天,蕭景琰先去養居殿朝梁王請了安,才又攜了寧珺妍和高小蝶去芷籮宮跟靜嬪請安;大年初一一早,仨人又先去了芷籮宮請安,從芷籮宮出來,蕭景琰讓列戰英先送了寧珺妍回靖王府,自己又攜了高小蝶去高府拜年。
靖王府一向與朝中官員沒有私交,整個正月裡除了平時有走動的蒙摯和幾個兵部不輕不重的小官員,便只有小蝶還未出閣時便與之交好的謝府兩位公子與言候府的言豫津來靖王府拜年;往年小蝶都會在正月初五這天備上禮物去懸鏡司給夏冬拜年,今年因為景琰的原因,小蝶只是備了禮物,託了豫津代為傳達。
年後邊境安穩,一直到三月尾蕭景琰也沒有接到旨意前去駐防。
自從過了正月天氣漸暖,小蝶覺得身體越發的倦懶,整日裡嗜睡的緊;豫津瞧著春日正暖,往年總是雪才剛化,效外的春草才冒出個尖兒,小蝶便迫不急待地催促他們要去踏春賞花,今年小蝶雖已嫁為人婦,但好歹還沒有孩子拖累,豫津見這兩日都是豔陽高照,晴空萬里,便叫上景睿,駕好馬車去了靖王府。
邀約的貼子是前幾日差言候府的管家送來的,豫津由靖王府的門房通報進去,最後傳出來的話兒竟是身體不適,不能同行。
豫津與景睿都覺得奇怪,小蝶並不是個體弱之人,單不說她平日裡怎樣,就年前與景琰隨軍出征這半年來說,身體底子也強於一般人。
景睿有些擔心地朝前來傳話的人打聽是生了什麼病?傳話的下人也迷迷糊糊地說不出個所以然,景睿與豫津也只有獨自怏怏地去了。
隨身伺候的巧兒剛開始只是抱怨小蝶嫁人之後越發的懶惰,春日裡體乏盡是哪裡也不去了,成日地呆在府裡,如果尚在閨閣之中時也如這般嫻靜,老爺夫人不知道要少操多少心呢。
後來,小蝶身子慵懶的連床也不肯起,精神也越發的萎靡,蕭景琰從宮裡請來的太醫只是說春日裡人容易倦怠,多出去走走,運動運動就好;末了再開幾味提神醒腦的草藥,便提著自己的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