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半個人都進了閻王殿,一時間,幾人急得團團轉,此時他們卻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隱嘴角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若是以前的話,出現如此狀況,他們四人定然會在第一時間想到他,並會首先依照他的意思而作出決定,但此時他們四人確實沒有像以往那樣,而是真正的有了自己的想法,“你們終於是懂了麼?活自己的人生!”隱喃喃低語。
“他不會有事的”隱走過來淡淡的道。
“隱,你有辦法?”迷頓時急叫道,而絕和煞也是一臉期翼的看著他,不過從幾個人那明顯放鬆的身體便可以看出,他們心裡其實已經確定隱有辦法了,欣喜之意不言而喻。
“隱兒,他這是?”姝鳳簫卻是不大明白這其中緣由,不過他很不爽隱兒和四影那默契十足的樣子,感覺被他們在無形之中排斥在外似的,有些無法融入。
“雖然都屬於冤魂,但囚牢之內的人自然非善類,有不少更是窮兇極惡的人,看來他們是想侵佔魂的靈魂意識,畢竟對他們來說,魂的靈魂具有太大的誘惑力”隱看了看姝鳳簫,淡淡的解釋道,卻是悄悄的與男人靠近了一些。
姝鳳簫並未察覺隱的小動作,卻是納悶道:“這鬼魂一說還真是不可思議,那……隱兒有辦法?”
“有啊!”隱肯定的點頭卻是什麼都不說,非要等到別人問起,有時候,隱的個性也讓人很不爽。
“哦?是何辦法?”姝鳳簫好奇地問道,實則在遷就隱兒,絕、煞、迷等人也是一臉好奇地看著他。
“嗯~”隱淡淡一瞥,理所當然得到:“趕走不就行了?”
“暈~老大,先不說能不能趕走,就算是趕走了,你又如何保證他們不會再回來?不是說魂的靈魂對他們來說吸引力太大?”迷作暈厥狀,岔岔的道。
“嗯~也對,那就讓他們灰飛煙滅吧!”隱略一思索,隨意的淡淡的道,眾人絕倒。
“老大,這樣也行?你能殺死靈魂?”迷好奇地問道,不止迷好奇,所有人對這個問題都很好奇,均是一臉感興趣地看著隱,一時間,幾人便嘰嘰咕咕的討論了起來,可憐的魂,居然在這危急關頭被人給忽略了,本來還可以堅持一會兒的他,看到眼前的情況,當場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四影一陣手忙腳亂之後終於確定了魂並無大礙,此時姝鳳簫卻是站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一個身形壯實的黑衣人正躬身站在一側,似乎在稟報著什麼,而姝鳳簫臉色很是難看。
“怎麼了?”隱閃身上前疑惑地問。
感覺到隱的視線,姝鳳簫的神色之間便早已恢復了常色,牽過隱的手,嘆氣道:“抓到一個人。”
姝鳳簫,千古帝王,死多少人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重點,哪怕是萬餘人也無所謂的,依然激不起他心中半絲波瀾,戰爭更是不足為奇,哪怕屍骨成山,作為一個永遠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來說,他是坐在這世間最奢華以及最骯髒,最光明也是最黑暗的頂端,他的腳下,金錢權勢與屍骨亡魂同存,這樣一個凹是天下的帝王,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萬事脫離掌控的感覺。
“什麼人?”隱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也知道男人之所以臉色難看並非那人的性命,而就是對方那脫離它掌控的做法,顯然是對方故意而為之,這就如同被人在臉上拍了一巴掌,嘴角泛出一絲譏笑,和這個男人鬥,還用如此明顯的刺激方法,該是恭喜對方的能耐呢?還是同情他們命不久已?
“未尋到你之前,朕和四影一直住在洛冥城中的一笑酒樓,而就在前幾日這一笑酒樓慘遭滅門”姝鳳簫眼裡閃過一絲陰霾,他對一笑酒樓那個胖胖的總是一副笑臉的老伴的印象倒還不錯。
“這一笑酒樓是何方勢力?”隱奇怪地問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似乎此事反倒比之前監牢的事更加讓男人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