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問題就在這兒,這一笑酒樓不屬於任何勢力,也和那些什麼各方勢力沒有絲毫關係,他就是一老老實實的生意人”姝鳳簫撫額嘆氣,隱卻是眼尖的發現了男人淹死的一絲懊惱,確實,只是老百姓的話,未免太冤了些,當下點頭道:“父皇倒是太大意了。”
大意?何止大意,姝鳳簫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前段時間有些瘋狂,嘆息道:“若是找不到隱兒的話,父皇可以讓著整個亞皇大陸為隱兒殉葬,又怎麼會在乎他一個小小的一笑酒樓?”只是此刻,自己在意的人就站在眼前,許多問題便是要重新作考慮了。
後面的話姝鳳簫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隱卻是聽懂了,他想極力做到若無其事,但忍受不住男人緊視的狹促眼神,最終還是紅了臉,氣惱的狠狠瞪了一眼男人,卻換來男人眼底的一絲慾望。
隱轉身便想逃,卻被姝鳳簫一把抱住:“隱兒怎能如此對付父皇呢?你就忍心讓父皇疼痛難受?”說著,還用堅硬的下體頂了一下隱的翹股,好不Se情。
轟~腦子裡面一陣轟鳴,隱只是覺得雙頰滾燙,不過,那身後真實的觸感以及那濃烈的危險感使得隱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冷靜了下來,只是稍微的調整一下躁動的心,便一臉微笑的轉身抱住姝鳳簫,然後再男人欣喜的眼神裡面及其邪惡的吐字:“若是父皇肯委身於隱兒的話,隱兒絕對可以做到讓父皇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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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咳咳……”姝鳳簫當下被自己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色鐵青,這個結果是他從沒有想到過的,隱兒一直拒絕與他身體上的過度親近,他原本還以為是隱兒有什麼顧忌或者其他什麼原因,但萬萬沒有想到,他的隱兒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真是……真是要翻天了!
“父皇可是應了?”隱一臉笑容的曖昧問道,那色色的眼神讓姝鳳簫怎麼看怎麼覺得邪惡無比,背脊忍不住地一陣發涼。
“呼~”好半晌,姝鳳簫才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一把抱住眼前讓自己又愛又氣的可人兒,在其耳邊狠狠的,一字一頓地說道:“隱兒,你做夢吧,父皇絕對會讓你自願的躺在父皇的身下情動呻吟。”
糟了!隱暗呼不妙,似乎刺激過頭了,當下急忙說道:“父皇,你剛剛說抓到一個人,是什麼人?和這個一笑酒樓有什麼關係?”轉移話題,可惜似乎轉移的太急了一點。
“呵呵……”姝鳳簫大樂,邪邪的笑道:“隱兒放心,父皇在這方面向來講究情趣,不會用強的,隱兒只管好好享受即可。”
“哦?向來?”隱冷笑。
“呃……隱兒”姝鳳簫一時高興,居然說漏了嘴,急忙解釋:“那些都是之前的事了,隱兒莫要介意。”
“怎麼會介意?看來我是應該先去找人練習一下技巧,免得到時候唔唔……”隱冷笑著繼續說道,卻是被姝鳳簫狠狠地吻住,半晌,唇分,姝鳳簫臉色依然很難看,恨恨的警告:“隱兒,你若是真敢那麼做的話,父皇不介意現在便強要了你。”
看到隱岔岔不平的眼神,姝鳳簫當下無奈的嘆氣道:“好了,隱兒,先不說這個,你不是想知道抓到的人是誰嗎?”姝鳳簫安府的揉了揉隱兒的頭,沉聲道:“北禹,戲看夠了的話就出來吧。”
黑影一閃,之前那個壯實的黑衣人再次出現在兩人的面前,手裡還拎小雞似的拎著一個麻袋?“噗嗵~”黑衣人把手裡的東西一甩,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這時,隱才看清楚,那哪是什麼麻袋啊?那分明就是一個人嘛,一個身著布衣的狼狽青年。
汗~隱有些無語,此時姝鳳簫指著黑衣人笑道:“隱兒可還認識他?”
“嗯?”隱疑惑的看著這位壯實且一身煞氣的男子,總覺得很是熟悉,確實一時想不起來,不解道:“是誰?”雖然聽到姝鳳簫叫他北禹,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