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活動完左腳,許菱一看,蕭宸軒居然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
許菱嚇了一跳,本能退後一步。蕭宸軒卻一把摟住她,將她拎去了書桌後,坐下,抱著她擱在腿上。
然後,面無表情地開始解她的腰帶。
許菱大驚:這人,看奏摺看得好好的,突然就要……白日宣淫?
不容她多想,蕭宸軒已經扯掉了她的外衣襖子,扔去了一邊地上,又伸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揉捏起來,表情萬分淡然:“這次又有什麼好主意?”
許菱片刻才反應過來:這人知道自己每次都故意噁心他!
她張口“啊……”了一聲,腦中思緒飛轉。
蕭宸軒卻不等她,另一隻手直接掀起她的裡衣,冰冷的手指撫上了她的肌膚。
手下的肌膚光滑細膩,蕭宸軒很是享受,嘴角微微上翹道:“好好想,不可以雷同。”說著,那手一路向上,握住了她胸前的小兔,手指擦過那點紅纓。
許菱腦中轟隆一下,哪裡還能想那麼多,急急開口道:“國事為重,咱晚上再來。”
蕭宸軒輕笑了一聲,指尖捏住那點紅纓,旋轉著揉搓起來,一面道:“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這個說法不好,繼續想。”
許菱身體敏感,差點就呻…吟出聲了,臉立時紅了,掙著想往後面退。
蕭宸軒見了,居然捏住她的乳…尖不放!他見許菱吃痛的表情,竟然還往捏住那小紅豆,用力扯了兩下,另一隻手也伸進許菱裡衣,握住另一團柔軟,一邊揉搓,一邊淡淡道:“再跑試試。”
許菱漲紅了臉,雙手去推他的手,瞪著他道:“你放開……”
蕭宸軒見她臉色泛紅,眼中水汽朦朧,手下又面板光滑細膩,眼眸愈加深沉,索性將她擱去書桌上,撩起她的衣裳下襬!許菱的半個身子就暴露在他眼前!
許菱平躺在書桌上,感受到腰際的絲絲寒意,咬牙狠心,伸手打翻了墨臺!
蕭宸軒正俯身下去親吻許菱的肚臍,突然聽到桌上啪得一聲響,抬頭一看。
就見墨臺被打翻了,墨臺邊的奏摺都染上了墨汁!
蕭宸軒大怒,嗖得起身,就想抽許菱一耳光。卻見許菱衣衫凌亂眼神迷離躺在桌上,一副失神的模樣。
蕭宸軒頓覺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迅速將許菱掀去地上,慌忙收拾殘局。
許菱也不管蕭宸軒,自己去撿回了棉襖穿上,然後直接跪去了書桌前。
小花招什麼,耍幾次便成了,蕭殿下也就圖個新鮮。她要保住自己的清白,還得似這般好好說話。
蕭宸軒檢查完畢,將弄髒的三本奏摺攤在桌上,這才目光陰沉去看許菱,森森道:“你是不是要說,你是不小心的?”
許菱黯然搖頭:“我是故意的。”
蕭宸軒不料她竟然敢承認,冷冷一笑:“你當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動奏摺!”
許菱點頭道:“殿下所言甚是。我不過一個賤婢。殿下辦事快,前幾日剛讓我入了奴籍。這些奏摺都要上達天聽,自然重要無比。我弄髒了奏摺,死有餘辜。”
說著,抬頭道:“可是,殿下既然不想授人把柄,便該謹慎行事,似今日這般將我帶來這種地方,還欲在書桌上行雲雨之事,難道便有理?”
蕭宸軒眯眼:“不知死活!輪得到你教訓我?!”
許菱平靜道:“我沒資格教訓殿下。我不過一平民女子,萬般安分辛苦,也敵不過殿下的一時興起。”
許菱平靜的面容有些崩裂,悽苦道:“我爹爹從不賭博,為何會去如意坊,還輸了那麼多銀子?如意坊那日的拍賣,到底是誰的授意?”
許菱終於流下淚來:“我不過是你蕭家萬千子民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