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高三生。我找到這份工作後才告訴了彥軒哥哥,彥軒哥哥沉默了有一會兒,我連他要是不同意我怎麼說服他都想好了,就在我想先開口的時候,彥軒哥哥說話了“好,我送你去,接你回來。”
我們晚自習分為一晚和二晚,一晚是老師講課,7點鐘下課,現在這個季節7點鐘正是天色轉暗,將黑不黑的時候,二晚是自己自習,到晚上9點鐘。我給那個同學就是利用二晚的時間補習,去她家,離我的學校不算遠,但是會經過一些僻靜的小路,但好歹我們學校也是在市中心的,安全係數還是很大的。那個時候,彥軒哥哥應該在打工才是,他送我接我應該會耽誤他自己的工作,理智告訴我應該拒絕,但是我做不到,我渴望彥軒哥哥,給我的,比之前更甚的愛護。所以我便含糊的開口應道“好啊。”
晚上躺在床上,我又開始思考人生,這是初二之後我很少再去做的事情,想起了語文老師講古詩詞時總愛說的一句話“國家不幸詩家幸。”變通一下,大概說的就是我現在的樣子吧。
生活總是在你絕望的時候,她就會給你一點希望。卻又在你覺得自己握住了希望的時候,再帶給你更深的絕望。
作者有話要說: 保持日更
☆、韶年如歌
我的高中雖然位於市中心,卻是一座頗有年代的古建築,校園在這喧囂的城市中,綠樹成蔭,群翠環抱,經常有一種結廬在人境的感覺。我一直都很喜歡從學校的大門到教學樓前的那一段路,古樸的路燈,青松翠柏高大筆直的挺立著,斑駁的建築,光影永遠投射不到的角落,層層樹影間的一線藍天。。。 。。。還有那些歡快的少年,每日除了苦思冥想的學習,就是在那一段路上打打鬧鬧,追逐戲笑。
到了晚上,燈火已黃昏,現在,在那於月下,於燈影中,於繾綣的婆娑樹影下,有一個如同故事中的少年每晚等待著我。
彥軒哥哥總是愛站在接近大門口的一顆茂盛的楊樹下等我,旁邊是樹,身後是掛著壁燈的多年不曾翻修的古牆,光亮打在他身上,隨著楊樹的輕搖,忽明忽暗的。我最喜歡彥軒哥哥穿著白襯衫站在那裡,那是一幅誰也不願意驚擾的水墨畫。我總是快步走到他身邊,彥軒哥哥接過我的書包,我們一同肩並肩,若不問過去,不想未來,這真是一段美好如歌的韶年歲月。
我高中的貼吧上,在彥軒開始來我們學校接我不久之後,就出了新帖子,有人求問這個男生是誰,還有人問他在等誰,問是哪個學校的。。。 。。。當然有人眼尖找到了我,我只是笑笑並不多說什麼,她們也只是誇張的感嘆一句“哎,有婦之夫了啊。。。 。。。”我沒有去解釋,聽到她們這麼說,我的心總是會多跳兩下,那種說不清是甜蜜還是什麼的感覺,充斥心房。不過讓我有些心虛的是每週六學生會例會時,隋家豪有時若有若無看我的帶著淡淡傷感和迷離的目光。
至於我和彥軒哥哥兩個人的生活,他暑假之後就不再住校了,每晚都回家住,他會做飯來填飽我們兩個人的肚子,真的只在填飽的程度上,味道就不必計較了,而我則更沒有做飯的天賦,收拾收拾屋子還稍好一些,但是我們倆都很忙,即使用心,家裡還是會有一種少了點什麼的感覺。但是我們兩個都在努力,這就夠了。
最開始的一個月,我們倆都手忙腳亂的,第二個月,我每天早上5點50起床去上學,但我發現那個時候,彥軒哥哥就已經出門了,總是不在。這種情況在一週之後的一個週六,難得我們倆都在家裡,能坐在一起吃晚飯,米飯做的有點硬,我問他早上去做什麼了,彥軒哥哥聽到我的問話,顯得想到了什麼一樣,很高興。“我開始不過是去早市買菜,後來早市上有一家只有大娘一個人忙活,忙不過來,大娘答應我,每天早上我去幫忙,就免費給我菜,每天早上早市結束後剩下的菜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