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挑。”
聽了彥軒哥哥的話,我的眼睛一熱,眼淚就滾進了碗裡,彥軒哥哥是很愛乾淨的,以前早市他是萬萬不會去的,被一群大爺大媽擠來擠去,他總是會皺緊眉頭,而如今。。。 。。。
“哥,這幾年過去了,一切都會好的。”我聽見自己哽咽著說,其實我後面還想添上一個“吧”字,但是最後還是吞回去了。
彥軒哥哥放下碗,也拿下了我一直緊緊端著的碗,溫柔疼惜的看著我,握著我的手說“小沫,別哭。一切都會好的,何況還有我們兩個在一起。我感謝上天,有你這樣的妹妹,你給了我堅持下去的力量與勇氣。”
“不,彥軒哥哥,你是我最崇拜的人。是你一直在支撐著我走下去。”我望著彥軒哥哥,說出了我一直想說的話。
彥軒哥哥說得對,我們都是互相的依靠,誰也沒有別人看到的那麼堅強,所有的堅強都不過是柔軟生的繭,一切來得這麼猝不及防,我們只能相互依偎著,汲取力量用於前行。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能夠讓人承受住他曾經絕對認為自己承受不住的東西,就如同我現在的生活。當我習慣了之後,時間也不再難熬,不過是轉瞬即逝。新年快要來臨的時候,彥軒哥哥同我說,我們倆已經還上一萬元錢了,我很高興,畢竟我們兩個不僅維持了生活,在這不幸中,一直堅強的向前走,還又看到了絲絲的曙光。
過年的時候,哥哥有幾個外地的朋友一起來過年,我都沒有見過,或許是哥哥這半年打工新交的朋友。我沒有多問,一直以來保有的好習慣。哥哥的幾個朋友中,有個我叫他小伍哥的,我格外喜歡他,因為他會做飯,人也和氣,年夜飯的菜都是哥哥那幾個朋友帶來的,卻都是小伍哥做好的。過年當天,晚上8點多,有人敲我家門,哥哥去開門,顯然看到站在外面的那個中年男人驚訝的很,在客廳看電視的哥哥的另外的兩個朋友也露出了一樣的表情,但驚訝只是一瞬,它們倆馬上就迎了上去,說著什麼“劉哥,你怎麼過來了。”
那個被叫做劉哥的男人呵呵一笑“我知道了你們幾個全都聚在小周家裡了,上頭給發了點年貨,我尋思著給你們幾個送點過來。”
“劉哥太客氣了,怎麼好讓你大過年的跑一趟,您說一聲,我們自己去取也就是了。”看著哥哥的朋友對他過於恭維的態度,我的心中有一種並不是很好的感覺。因為,除了小伍哥,他們幾個身上都帶著痞氣,這一刻,更加嚴重了。
“哎,沒事,你嫂子又在家裡鬧騰呢,我也是出來透口氣。你們好好玩,我先走了。年輕的一輩裡,我是很看好你們幾個的,以後繼續好好做事啊。”那個劉哥眼睛骨碌碌的轉著,也許是看到了人群后的我,也許是沒有看到。我覺得他話裡有話,但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劉哥走了之後,彥軒哥哥讓他的兩個朋友繼續看電視,自己將東西拿到廚房去了。我隱隱的聽到小伍哥在問“誰來了。”
彥軒哥哥的聲音比較低,我聽不清,但是知道這個答案。然後聽到小伍哥輕哧——了一聲“誰不知道他是在拉攏你啊。。。 。。。”後面的話聲音一下子就小了下去,然後又大了起來“周哥,我們都是沾你的光啊。哈哈哈——”
過完年,熱鬧的日子又平復了下來,我之後問過哥哥關於他那幾個朋友的事情,他跟我說,也就小伍跟我熟一點,那兩個不用管他們,而且年後他們兩個就要回家了,都是外地人,估計以後也不會再來了。而那個劉哥則是他打工的一個地方的小老闆,人很有些心眼,比較看重我哥,拉幫結夥的事哪裡都有,他打工的地方也不例外,但是哥哥不想加入什麼陣營,掙錢就行。聽了哥哥相當淡定和坦白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