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莫鳳翩身上那種對百姓的愛,對國家的忠誠,才是她身為皇家之人真正的責任,而她,一直就是將這種責任放在心中,才有自己見到的這奇女子,與她相比,自己,真的幸運太多太多,也相差的太遠太遠。
“最少一個月,你若是想要她恢復的快點,也不是沒辦法。”雪白的身影已經飄近床邊,鼻間傳來的點點檀香,讓水瀲灩又想到了適才調戲他時他那尷尬的表情,這麼長時間,真的很難得看見他如此‘人性’的表情。
“什麼辦法?”就知這個傳說中的傢伙有著別人辦不到的能力,‘醫仙’兩字又豈是浪得虛名,水瀲灩明眸一亮,似乎看見了希望,滿眼的希冀望著身邊飄逸的人,也不管他是不是感受得到自己企求的眼神。
冰白的唇一抹細勾,劃出淺淺的好看弧線,倚著水瀲灩身邊慢慢坐下,衣袖下幾近透明的指尖探出,將看他笑容已經看到有些痴了的水瀲灩青蔥玉指攏入掌中,一絲冰涼扯回了水瀲灩死盯在他臉上的視線,低頭間,又一次陷入錯愕。
剛才他的笑已經讓她有些失魂,而這下的舉動更是讓她徹底呆滯,這是滕扉雪第一次主動靠近她,而且是主動牽她的手,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看著他輕握著自己的手,身子周圍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淡淡的,卻雅緻。
手被一寸寸的拉高,漸漸的接近那冰白的唇,隨著他優雅的動作,水瀲灩的心開始狂跳,那看似冷淡高潔的人,突然一下出現這‘熱情’的動作,讓她完全無法呼吸,看著那一線弧度,她的心開始慢慢期待,慢慢期待。。。
“啊~~~~”一聲尖叫響起,大到差點連軍帳的頂都差點被掀飛,門口站崗的忠心護衛匆忙衝進帳中,卻是看見這樣一幕。
紅色的身影瞬間彈起,直接撲進門邊看好戲的青色人影懷中,不停的甩著左手,大眼中已經水色一片,更有兩顆珍珠淚奪眶而出,非常不給面子的掛在腮邊,倒是讓她有些楚楚可憐。
撅著嘴,在顏暮衣溺寵的目光中可憐兮兮的抬起手腕,兩排清晰的牙印深深的刻在雪白的皓腕上,周圍已經有些泛起血絲,可見適才下口之人可是沒有留絲毫情面。
靠在顏暮衣的懷裡,水瀲灩似乎有所倚仗,將慘兮兮的手放進他的大掌中尋求安慰,另外一隻手插上腰,死瞪著欺近的雪白人影,“你要幹嘛?為什麼咬我?”
沒有搭理她的問話,只是在聲音間判斷出了她的方位,冰指伸出,探向她的臉,終於在撫上臉頰的溼意後淺笑,溫柔著拭著她腮邊的淚,看似情深款款,門邊的兩個侍衛一呆,看著面前緊貼在一起的三個人,張嘴半晌後,對視一眼,默默退出。
只是第二天,新帥軍帳中一女兩男玩的正歡的話題又一次飛遍了軍營的各個角落,據目睹之人說,新帥抱一個,摟一個,親的正歡,其中一個還是如月下仙子的軍醫,而這軍醫和新帥,似乎有著特殊嗜好,一個咬的越重,一個笑的越歡,很長時間之內,水瀲灩都一直以為士兵眼中對自己閃爍著的,是崇敬之色。
“做藥。”冷冷的回答著她的問題,指間上掛著的淚珠已經滴入黑糊糊的藥膏中。
恍然想起,自己的眼淚似乎有令水蓮重生之效,只是對人,也有治療的作用麼?水瀲灩不知道,但是她選擇相信滕扉雪。
身體往顏暮衣的懷裡瑟縮下,扮著可憐,立即換回了一陣呵疼。
“既然要我的眼淚,為什麼不告訴我,或者用其他的辦法,我就不相信,你身為‘醫仙’,會做不出催淚的藥,為什麼一定要咬我?”都怪自己被他好看的笑迷失了心,竟然被他偷襲得手,就知道這個傢伙對自己不會那麼好心,可自己當時為什麼就不知道掙扎呢?
“報復!”連掩飾都懶得,滕扉雪直直的說出心裡的想法,讓水瀲灩氣的牙癢癢,恨不能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