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成呢!
他都是煎熬了這麼久,就盼著媳婦回來,抱著媳婦那動人的身子滾在炕頭上,來一個痛快,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呢。
顧建國盯著童韻,看得眼睛裡冒火,呼吸也粗重得像更耕地的老牛,半晌後,就在童韻幾乎不敢直視這男人時,這男人卻猶如一頭強壯的公牛,陡然衝過來,直接打橫抱起童韻,扔到了炕頭上。
就是這個動作,猶如山洪暴發,猶如奔跑的公牛,那力道,那幹勁,能把人活活整死在炕頭上。
童韻低叫出聲,卻迅速被男人火熱的唇給堵住。
之後一切是猶如洪水奔騰萬獸下山,水到渠成。
童韻咬著唇兒一聲聲地哭,哭得眼淚直往下淌,她修長的手指甲死死地掐進顧建國結實的肩膀上,試圖阻止那讓她不能生也不能死的搏鬥,卻根本無濟於事。
&ldo;饒了我吧,建國,饒了我吧。&rdo;然而她泣不成聲的哀求卻根本不能被聽在耳中。
顧建國夯實地奮戰著,彷彿過去的每個日夜他在磚窯裡奮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童韻靠在那裡,聲音已經化成了水兒:&ldo;你比以前壯實多了。&rdo;
顧建國啞聲道:&ldo;那是當然,你不在的時候,我天天在磚窯那裡背泥坯子!&rdo;
童韻從管理幹部學院回來後,按說過幾天就該去公社報導了。不過她也沒著急,知道後面肯定有好事兒等著自己,就看早晚了。她在那市管理幹部學院三年,也很是認識了一些同學,其中有些和她關係好的,早就給她透過風聲了。
果然,這邊還沒去公社報導回去呢,就接到了調令去縣裡工作。
不過並不是去縣委裡,而是去縣銀行擔任主任。
這下子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畢竟很少見從公社會計調到銀行工作的,她讀的是國民經濟專業,對口的按說應該是各地發改委,不過既然去了銀行,她也服從安排就是了。
這個訊息傳來,卻是把大傢伙都羨慕得不輕。
畢竟在銀行裡工作,那是體面的地方,不用曬太陽不用到處跑,一點不辛苦,而且聽說銀行裡還有空調。空調是啥呢,就是說一走進去銀行裡,哪怕大夏天的,你也能覺得涼絲絲的。
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更何況,童韻過去可不是當普通銀行櫃員,那是主任啊,聽說主任就是管平時大傢伙見到的那些銀行櫃員的。
在大北莊的老百姓看來,銀行櫃員已經是鼻孔朝天了,管那些銀行櫃員的,那都得是多麼厲害的人物啊。
眼下這個厲害人物就是他們生產大隊的。
甚至有那些不懂的,特意來問童韻:&ldo;童韻你去了銀行後,是不是銀行裡一把一把的錢隨便花。&rdo;
這話一出,有那懂行的就被逗樂了,童韻少不得耐心解釋了。
送走了各路前來祝賀的人馬,童韻和顧建國卻商量起來這去縣城裡銀行工作的事。第一件要考慮的自然是住房問題。縣城裡的住房那可是不容易找的,童韻去問過銀行裡了,說是銀行裡有宿舍,就是那種和顧建章家差不多的筒子樓,可是得排隊。至於你什麼時候能排到,那就得看什麼時候有其他銀行員工退回房子。
這麼一來,等起來可就時候長了,畢竟人家誰沒事把到手的房子退回來啊。
顧建國一看這情況,有些急眼了。
童韻去公社工作,七八里地,每天騎腳踏車來回那還行,可是如果去縣城工作,二十里地呢,早晚騎腳踏車,他哪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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