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才行啊,第一次幹這種勾檔,她太急於求成,於是導致她最後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甚至被操縱的傀儡差點被刺激得崩潰。
點了昏穴後,赫連眥暽便整個人放鬆下來,沉睡了過去,靳長恭亦趁這個機會,在他身上到處搜尋了一遍,找出了幾包粉沫,不清楚是毒還是藥,具體成份也不明,而像腰牌、令牌之類的什麼一枚也沒有,最近只找出一根木簪子。
靳長恭將木簪子翻來翻去看了一遍,總終在木簪子尖端處找到了一個“西”字,看材質只是一塊隨處可見的木鬥雕刻而成,並不算多貴重,但赫連眥暽卻一直貼身帶著,且她觀察到這個“西”字處被摩挲得平滑,看得出來赫連眥暽很重視它。
而恰好也是憑著這一支木簪子令靳長恭之前感到的怪異違和感得到了解釋。怪不得她能這麼輕易混到他身邊,原來這個赫連眥暽真的對“穆子西”一直以來唸念不忘。
看過他的資料,她知道當初赫連眥暽與穆子西兩人屬於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雖然不一定懂得愛情,但感情卻是不淺的。
到後來他們李家得罪了夏國一方權貴被一則子虛烏有的指證獲罪入獄,年幼便被迫分開,穆子西她仍舊是一位高貴的富家小姐,而赫連眥暽卻失去了一切尊榮變成了一個卑微朝不保夕的階下囚,即使是現在,他雖然成為了魔窟洞主,但亦等於他已經拋棄了屬於李冶廷的一切過去。
他不敢去尋回她,魔窟對於別國來說意味著什麼,他懂,而且他亦害怕她早已經將他忘了,另謀好人家早嫁人了,畢竟十年已過,穆子西已經二十二歲了。
將那一根“普通”的木簪子塞回他懷中,靳長恭掩睫勾唇微微一笑,便拂熄了蠟燭,躺在床上等了約有半個時辰,她才下床重新披上黑斗篷,朝著門外道:“本尊要出去一趟,你們守好穆姑娘,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擾。”
這把聲音赫然是屬於赫連眥暽。
守在門外聽候差遣的侍衛不覺有異,連忙應聲稱是。
然後大門一開,只覺一陣寒風撲面,一道黑色人影瞬間便已掠過他們視線消失了。
一離開魔窟洞府,靳長恭便與一直守在魔窟洞府外的蝠匯合,她一邊施展輕功穿梭婆娑密林,一邊問道:“赫連姬那邊情況怎麼樣?”
“吱吱~他們已經回去了,據說赫連姬心情不太好,準備……呃,她準備要讓卡噠去侍寢——”蝠憋著一股子笑意,臉色極度古怪地吐出“侍寢”二個字。
這叫赫連姬的女人,簡直是跟普拉米神借了膽子,竟敢讓卡噠去侍寢,他希望明天早上她起來,還能夠完整無缺,不會是一會兒腦袋不見了,一會四肢被砍掉了,最好不是整個人被蟲子吃得只剩下一骨排骨了。
“今晚?那個女人有這麼色急嗎?”靳長恭聞言瞪眼,險此沒從枝椏上滑倒,一想到那似月神般盡傾一切絕色的男子被指染,她腳步更加快速前進。
她來到赫連姬的妖主樓閣,便讓蝠先去引開那些暗中侍衛的注意,而她再飛身如一陣風般潛入樓閣之中。
妖主樓閣有三層樓,靳長恭猜測赫連姬該是住在第三層,便一路潛行,順便於半路中逮了一個長相妖里妖氣略顯娘娘腔的男人,很輕鬆地將他催眠,得知他原來是赫連姬的閣中的男寵之一,便讓他帶她去赫連姬的臥房。
一路上有他掩護,很輕鬆地便避開了一些奴僕的盤查,至到來到三樓,感覺戒備比起二樓多了幾倍人數,她這才直接一掌劈暈他。
將他拖到暗處,換上他身上的水湖色寬袖長袍,將頭髮披散下來,再拔出他腦袋上的髮簪將頭髮簡直束起,整理好一切,她垂下頭朝著赫連姬的寢室走去。
“柳公子?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妖主今夜並末叫你侍寢!”門衛果然將她攔下,妖主最近一直專寵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