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無豔的公子,他來了也是白來。
“我、我有事情想見妖主。”
“柳公子,你就先回去吧,妖主正與無豔公子還有一位新來的公子在裡面,若你攪了妖主的好事,就算是你,亦會受到懲罰的。”要不是看到他跟了妖主最近,守衛亦不會如此好言相勸。
“是嗎?”靳長恭突然抬起頭,眼睛笑眯一彎,末等他們反應便瞬間控制住了他們。
看守衛雙眼煥散空洞,如木樁一般挺立地門前,她涼涼一笑,便推開了門,只覺一股濃重的麝香味著充滿了整個空間,前方隔著層層曖昧飄逸的紫色輕紗,她眯睫眸光露出一絲冷洌。
此刻,赫連姬並末察覺門邊情況,她跨坐在衣衫不整的玥玠身上,一旁雪無色漠然地垂眼看著地上。
“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跟那個女人是不是有不尋常的關係?”赫連姬陰著眼睛,冷笑道。
玥玠此刻那一頭柔烏黑柔細的青絲披散於深紫色的被褥之上,乾淨的氣息,完美而絕美的容顏,他默默地垂下睫毛,一副任你採拮的純美的模樣,激發出了赫連姬內心的殘暴與蹂躪衝動。
“本妖尊不論你之前是什麼人,與那個叫穆子西的女人有什麼關係,但從今以後,你都只能是我赫連姬的男人!”
“嗞啦——”她一抬手,便直接撕開他身上的綢衫,然後將手中一顆綠色藥丸強硬地塞進他的嘴裡,很快,他似難受地嚶寧一聲,潔白無暇的身子因為莫名泛起的情慾而染上一層瑰麗的粉色,令人遐想不已。
看著他終於情動了,赫連姬舔了甜乾涸的紅唇:“你是無法反抗的,因為你中了本妖尊的藥,如果不與女本上床解毒,你就等著爆體而亡吧!”
這藥有多烈,她自然懂,無論是何待貞烈、自尊高傲的男子在這種藥作用下,都只會像發春的狗一樣跪在她面前祈求憐愛的。
“哦,這說話的口氣倒是挺大的呢?”
一種危險得令人寒毛孔張開,寒意從尾脊骨迅速躥上,赫連姬全身緊繃,臉色一變地回頭,便看到一身水湖色的人影長身於門前,他於燭火中忽陰忽暗。
“什麼人?!”
雪無色剛才還一直站在床畔邊看好戲,但一看到靳長恭竟來了,立即表情一變,內心有些惴惴不安,剛才他是故意想看玥玠的戲,所以才慫俑赫連姬對他下手,可陛下不會知道了吧?
赫連姬全身戒備,看此人仿若無人之境地闖進來,便知道不好惹,她迅速地撩起一件外袍披上身,遮住那暴露的波霸身材,赤腳下床。
“如果尤物的身體為何要遮住呢,太可惜了……”
靳長恭的話令赫連姬腳步一頓,臉色瞬間陰沉下去了!從來都是她赫連姬調戲別人,哪裡輪得到一個男人對她評頭論足了!
而雪無色則嘴角一抽:陛下,您果然是真男人,這種時候還不忘敢為色而努力一把。
而玥玠則迷朦著一雙瀲灩水瞳,感覺身體很難受,他摩擦著床褥,精緻的鼻樑滲與細汗,側過臉看著外面的方向,在聽到靳長恭的聲音,啞嘶的聲音柔柔地喚了一聲:“恭。”
靳長恭即使隔著一段距離亦聽到了,她蹙眉眸光似光般直直射去,聽他聲音的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尤如一道殘影般,再一眨眼,她便已落坐於床畔,層層的輕紗捲成團地飛舞起,再慢慢地垂落。
赫連姬臉色一震,只覺一陣冷風拂過她的臉頰,眼前的人亦落於她身邊。若說剛才赫連姬對靳長恭帶著三分戒備三分輕蔑的話,那麼現在她只覺得此人很恐怖,剛才那種速度,她根本連她的衣角都沒有看清,即使她一開始便將全副精神放在她身上。
靳長恭將玥玠輕柔地扶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覺到他身上異常的炙人的熱度,探手觸碰他的額頭,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