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竟然對五側妃下了如此毒手。那匝床之上,不用說五側妃是柔弱的女子,就是男人也受不住的。
“什麼?”凌墨和凌夏同時驚呼。
“回王爺,夫人用的鎖鏈還是玄鐵鏈,一般的兵器根本打不開。”夜覺羅實話實說。
“我知道了。”鮮于凌墨站在那裡,揮手讓夜覺羅先下去了,一向沉穩的面容裹滿冰霜。如夜的星眸隱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大哥,我知道用什麼可以開啟玄鐵鏈,就是幕冥秧的承乾劍。”鮮于凌夏走到大哥的面前,不明白母親都已經用刑了,大哥竟然還無動於衷,難道他並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在乎贏兒。
“凌夏,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從現在開始,有關於贏兒的一切事情你都不要插手,那樣只會害了她。你聽明白了沒有?”鮮于凌墨回頭凝視凌夏,眸中是不容反駁的堅定,凌夏怔在那裡,不相信眼前的人是他那個凡事都無所謂的大哥。
“夜覺羅,跟我去地牢。”凌墨沒等凌夏回應,帶著夜覺羅直奔地牢而去。他要去看看贏兒到底遭受了什麼折磨。
匝床?該死!那還是他搬進王府地牢的,沒想到竟然用到了贏兒的身上,他此刻又何止是後悔。
王府地牢,贏兒躺在匝床之上,頸部有夾項鎖,胸前有攔胸鐵索,腹部有壓腹木樑,兩手有雙環鐵扭,兩脛有短索鐵鐐,兩腳閘在閘欄上一動也不能動。不知為何,鮮于凌墨看到這裡覺得眼眶是一種溼溼的感覺,似是有淚將要落下。
“贏兒……”鮮于凌墨呼喚的聲音帶著絲絲顫抖和痛苦,躺在匝床上的舒贏兒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早已不似從前般明媚純淨,而是帶了一股深深的疲倦。
“大咸魚……你母親好狠……這樣綁著我好難受。”贏兒想動一動,奈何全身上下都綁滿了玄鐵鏈,渾身是一種窒息的疼痛。
“贏兒,等我想辦法救你……”鮮于凌墨握住她的手,贏兒的手腕上有些地方已經被鐵鏈磨破了皮,滲出絲絲鮮血來。躺在那裡的身子微微抖著,如同寒風中迎風而立的雜草,雖然不起眼,但是卻屬於自己的方式堅強的生活著。
“鹹魚,我的身上還有給你的提成呢!我拿不出去,你幫我拿。”贏兒蒼白著一張臉,眼神示意大咸魚錢袋在哪裡。
“傻丫頭,我不要,那是你辛辛苦苦掙得,你自己留著好了。”鮮于凌墨喉頭哽咽,明明想說一句對不起,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不,我們說好的,不能壞了規矩,你快拿啊……我……咳咳。”贏兒難受的咳嗽了幾下,腹部綁著緊緊的鎖鏈,只要一咳嗽就勒的生疼,不禁難耐的皺緊了眉頭。
“贏兒,我幫你。”鮮于凌墨見贏兒如此難受,伸手就去扯玄鐵鏈,卻無法撼動分毫。
“傻瓜,別白費力氣了,聽我的話,先拿銀子。”贏兒淡淡一笑,蒼白的面容配上如此清雅的笑容,直看得鮮于凌墨瞬間心碎。
“好了,我聽你的,我拿。你不要亂動了。”鮮于凌墨溫暖的大手伸進她的懷中,掏出那個錢袋,隨便抓了一把就要往自己的懷裡塞。
“喂!大咸魚,你找抽!幹嘛拿那麼多,你的錢是裡面的三成,你要自覺。我掙錢容易嗎?”舒贏兒一激動,就要起身,嘩啦作響的鎖鏈阻止了她的動作。
“好了好了,你別激動了,我放回去一些就是。”凌墨摁住她的身子,數了三成的銀子放在自己的懷中,剩下的裝回袋子裡。
“你很缺錢嗎?連我的血汗錢也不放過,你……”
“唔……”贏兒還要繼續數落大咸魚的時候,卻被他用吻死死的封住了嘴巴,躺在那裡的舒贏兒,頓時是天旋地轉的感覺,閉著眼睛感受這苦澀的一吻。
“贏兒,相信我,我一定有辦法救你。”鮮于凌墨離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