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相公才辛苦呢,為國為家四處奔波,下回,我要跟父皇不平,怎麼可以把辛苦差事,全丟給你?”玉寧公王噘起嘴,愛嬌地躺入丈夫懷間。
“君為民做事,臣為君分勞,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哪來的辛苦?你別跟父皇胡鬧。”他笑捏了她粉紛嫩嫩的頰。
真親密,難怪人人都說他們是天上人間再尋不出的佳偶。
佳偶啊……當然是佳偶,有沒有看見少爺風塵僕僕,末休息梳洗,便急著與妻子喁喁私語?
穎兒想對公主釋出的善意被妒嫉取代,她啊,該死的狹窄。
悽慘一笑,談什麼斷章、曲續呢?少爺與她無章、無曲,他的章章曲曲全在公主身上。
只是累了青鳥殷勤、苦了明珠有淚,它們撮合不來無情心。
是笨吶,望夫崖上,孤石相思,怎知那男子,在異地落了情根、種下心?
是痴愚,你在這頭心似金鈿堅,他在那頭贈妾雙明珠;你在這方,悵望江頭江水深,他在那方,坐結行亦結,結盡百年月。更是呆,你要來生,他的來生有了新人;你的愁腸淚眼,君忘卻。踉嗆,穎兒退兩步,想轉身離去,梁師傅擋在身後。他在她耳邊輕語:“少爺要見你。”
瞥見穎兒,宇淵目光不由地深濃。“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先回房,我馬上過去。”
柳眼梅腮,芳心暗動,玉寧公主粉了臉,笑道:“不急,正經事要緊。”
公主離開大聽,行經穎兒身邊時,停下腳步,笑盈盈對她說:“穎兒姑娘大喜。
她沒聽懂,什麼大喜?她何來喜事?
“少爺,穎兒來了。”梁師傅說。
拋下公主,穎兒進門,緩步向前。
“過來。”宇淵道。她乖乖過去。
宇淵審視她,她的頭髮散亂,面板蒼白得近乎透明,紅唇失色,粉嫩的雙頰凹陷,她受的苦,全寫在驗上。
抑下擁她入懷的慾望,他擺出嚴峻面容,拿出肅親王府的令牌,冷聲問:“這是你從蘭兒身上找到的?”
“是。”
“你用天堂粉殺了她?”
“是。”
“為何不留活口?”
要怎麼答,說天堂粉是為了自己而準備?說除了天堂粉,她再沒別的東西可使?算了,解釋難,就讓他認定她心狠乎辣、殺人如麻好了。
見穎兒不答,他道:“把令牌的事忘掉,不要再提起。”
肅親王的事解決了?證據找到了?那樣很好,提不提令牌的確無所謂。
“是。”她應和。
“肅親王府來提親,皇后有意促合你和寶安公子,你意下如何?”
她……聽錯?
倏地一顫,猛抬眼,清靈的雙眼望住少爺,他要她和寶安公子……搖頭,她一定是聽錯了。
“是皇后的賞賜,你不能反對。”他再補充一句。
所以她沒聽錯?心涼,一分一分,她沒發熱,腦子卻昏昏沉沉,張眼,她想看清楚,對她說話的,是不是真的少爺。
真的少爺不會既不能反對,又問她意下如何?真的少爺不會拿商場談判那套對付她;真的少爺……真的少爺怎樣?
真的少爺尋到真愛……不介意將她出讓。心痛已極,想哭,卻遍尋不著淚水,她呀,心死絕,魂魄飛。
“我不能反對,少爺也不反對嗎?”眸光黯淡,她幽然問。
“寶安公子有財有勢,況皇后收你為義女,封靖寧公主,他不敢虧待你。”
只是因為皇后收她為義女,她就會被善待了?錯,皇后真正的想法恐怕是要把她趕離侯府,別妨礙少爺和公主。她不笨,真的不笨。
“少爺不找證據了?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