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發出“不到長城非好漢”的感慨,在這一點上,多米諾骨牌絕對不可與之媲美。秦始皇建好長城後,並沒有將它推倒,而是用它來抵禦外敵入侵,保障國家安全,可那些多米諾骨牌卻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碼好後頃刻間牆櫓灰飛煙滅,宛如一個人的拉稀,氣勢磅礴,不可阻擋。
由此看來,玩多米諾骨牌可以用以下這五個字來形容——吃飽了撐的!
26元旦過後,我沒有帶著新世紀的快樂情緒回到學校。
一天,我和周舟在教室上自習,我正在看左拉的小說《娜娜》,這是一本我於三個多月前在圖書館借的書,當時周舟在場。周舟看到我仍在看這本書便問道:“你怎麼還沒把這本書還了?”
“我又續借了一次。”
“那也不該在你這裡這麼久呀。”學校圖書借閱期限為一個月,在此基礎上可續借一次,限期仍是一個月,也就是說一本圖書在學生手裡至多保留兩個月,超過此期限將按每天一毛錢交納罰金。
“我還沒看完,忘了應該哪天還。”
“不對吧,你以前對於哪天還書記得比我的生日還清楚,這次怎麼會忘呢,到底怎麼回事?”周舟堅持要把事情搞清楚。
“沒騙你,真是忘還了。”
“瞎說,肯定另有原因。”周舟堅信事出有因。
“我把這本書買了。”面對周舟的明察秋毫我只好徹底坦白。
“買了?”周舟不相信圖書館會把書賣給我。
“我跟圖書館的老師說我把書弄丟了,賠給圖書館這本書定價三倍的錢。”我如實道出。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我想要這本書。”
“你可以去書店買一本新的,幹嘛偏偏要花上三倍的價錢買一本舊書?”
“不一樣。”我把這本的定價給周舟看,封底清晰的印著:定價2。1元。“這本書我只花了6塊錢便買到手,而去書店買一本新書至少需要20塊錢,用20塊錢我都可以在圖書館買3本書了。”
“你還買了什麼書?”周舟問道。
於是我從書包中掏出一本人民文學出版社的《莫里哀喜劇》,一本上海譯文出版社的《香水》,一本譯林出版社的《聖經故事》。
周舟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些書說:“你這麼做其它同學怎麼辦,他們看不到這些書了!”
“不用你替他們著急,我買的這些書都是無人問津的。”
“你怎麼知道的?”
“你看。”我翻開一本書的封面,“這本書是85年出版的,距今已有十幾年,可是它除了紙張有些發黃外,根本沒有被人翻過的痕跡,我把它從書架上抽出的時候,上面還蒙著一層不薄的塵土,而且,你再看這兒。”我把書翻到封底,這頁貼著一張借書單,凡是藉此書的同學都要將自己的學號填在上面,“這張借書單潔淨無痕,也再次說明這本書的遭冷落程度。”
周舟似乎被我所列舉的這些證據說服。
“與其把這本書陳列在鏽跡斑斑的書架上,讓歲月和空氣將它的紙張變黃,使它的字跡漸漸模糊,不如讓它堆放在我凌亂的床頭,為我對文學的熱愛盡微薄之力。英雄無用武之地就是這本書如果不被我慧眼識中一生所要承受的悲哀。”我繼續闡述我的行為的不合法但合理之處,希望得到周舟的理解。
“我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太好。”
“是不太好,可是既使我不這樣做,這些書也會被別人據為己有的。”
“被誰?”
“楊陽。他曾揚言說,爭取在畢業前湊夠一套百部世界名著,現在他已經攢了二十多本了,圖書館的老師已經開始懷疑他了,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