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沫嗤之以鼻,不屑地應道:“想要讓我害怕,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反被嗆言,希若的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然她並不因藍沫的話就停下腳步,仍舊跛著腳走近藍沫,一字一句陰森可怖地道:“知道讓一個人最痛不欲生的辦法是什麼嗎,那就是讓她最愛的人將她折磨到生不如死,所以,沫沫,我不會再傻乎乎地自己動手來對付你了!”
她陰冷的話語在這黑夜下有些令人驚悚,藍沫滿是戒備地盯著她,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不知道她突然出現在這裡,又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你要幹什麼?”
“我要做什麼,呆會兒你就知道了!”希若無視藍沫的問話,然後傾身猛地一下朝藍沫撲了過去,縱使藍沫加強防備,仍舊被她撲倒在了地上!
藍沫被她撞得有些暈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希若扯開嗓子大喊:“來人啊,捉奸細啊,快來人啊!”
藍沫腦中‘轟’地一聲炸響,她終於明白初希若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了!
“你瘋了,希若,你已經變得讓我完全不認識了!”藍沫冷聲罵道,使出內力想要震開希若,然希若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衣服,縱使她使了十成的內力,也擺脫不了這個發瘋的女人。
“哈哈…沫沫,你今天晚上逃不掉的!”希若露出可怖的神色,眸光如死亡幽靈般,即哀怨又犀利地瞪著藍沫。
果然,她話音一落,樹林裡就響起了許多腳步聲,仿似這一切早有安排,希若將她撲倒,然後大喊捉奸細,那些人就快速地出現。
藍沫終於醒悟,自己從一開始,就掉入了希若的圈套。
眼看著那些從樹林中蜂湧而出計程車兵將手中長戟架在了自己脖子上,藍沫縱然想要反抗,也是於事無補。
希若以勝利者的姿勢從藍沫身上爬了起來,對著那些士兵命令道:“她是敵國的奸細,把她捉回軍營,讓恆王處置!”
“是!”
士兵們異口同聲應道,然後兩名上前,將藍沫駕起。
看著希若臉上那抹得意的微笑,藍沫丟下一句:“初希若,你最好祈禱有一天不要落到我的手裡,否則,我定將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十倍還給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藍沫在現代做人的準則,既然初希若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那麼,她也絕不會心慈手軟,而事實證明,在不久後的某天,她確實做到了,雖然後來她有些後悔那樣做,但至少當時,她是下了狠心的。
被士兵押送回軍營,藍沫並沒有抱著糟糕的心態,反而樂觀的想,反正她也想要見齊澤奕,這樣明目張膽地被押進來,總比她自己偷偷摸摸地混進來被捉住,要好的多了。
可是進了軍營後,並沒有像她想象中的直接見到齊澤奕,反而見到了一個按理說也不應該出現在邊關的人,那就是太子夜琿。
“啟稟太子,側妃娘娘在樹林裡發現了這名敵國奸細,屬下奉命將她捉來,聽候太子發落!”其中一士兵道。
夜琿坐在帳篷的最上端,正神態悠閒的喝著茶,他眸光幽深地看了看藍沫,不動聲色地笑道:“本宮只是來軍營遊玩,這軍中大事還得由恆王說了算,你去請恆王過來!”
太子聰明地將事情推到了齊澤奕身上,因為他和初希若是一個心態,想要看著齊澤奕親自折磨他當初最愛的女人。
士兵奉命離開,帳篷內就只剩下藍沫和夜琿。
對於藍沫而言,她自是沒有話同夜琿說的,所以她果斷地冷哼一聲,把頭別到一邊,懶得多看他一眼。
夜琿微勾唇角,眉宇間有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走到藍沫身邊,玩味地道:“你和六弟,可真是好玩,一個失憶忘記了最心愛的女人,而另一個,卻跑到敵國做了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