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藍沫滿是敵意的瞪了他一眼,並不理會他的話,而是下意識地將目光落入帳篷的簾步處,等著那抹熟悉的身影到來。
見她不理自己,夜琿也不覺得自討了沒趣,反而更加貼近她,陰森地道:“本宮很期待,我那多情的六弟,呆會兒怎麼處罰你這個所謂的奸細!”
藍沫憤懣不已,雙眸睡意犀利如劍,似要剮了夜琿似地冷盯著他:“你和初希不都等著看我的下場嗎,不管他怎麼處罰我,都會滿足了你們這些看戲的!”
“本宮就是想看場好戲,看他齊澤奕如何能退得了喀昌國的軍隊,又如何與我爭奪太子之位!他連最心愛的女人都留不住,憑什麼和我鬥!”夜琿冷然厲喝,幽深的眼底充滿了恨意。
藍沫懶得再理會他,因為她發現,夜琿和初希若是同一類人,一樣喪失了理智,不可理喻的人!
士兵很快就去請了齊澤奕過來,看到那抹熟悉的紫色身影映入眼中時,藍沫仍舊忍不住顫了一下。
跟著齊澤奕一同進來的,還有羅峰,見到被五花大綁的藍沫,羅峰眼底明顯閃過驚訝,卻仍舊鎮定自若地站在齊澤奕身後,不敢說些什麼。
齊澤奕眼光慵懶地落在藍沫身上,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震驚,心跳加速了幾拍,可又瞬間恢復平靜。
今天的她,不似昨天見面時身著了胡人的裝扮,而是一襲緊身的黑衣,嬌好的秀出了玲瓏娉婷的身段。
昨天她哭成淚人的模樣仍在眼前,揮之不去,還有她貿貿然的擁抱和親吻,都讓他昨晚整夜思緒紊亂。
他自認道行不淺,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左右得了他。可是他卻輸給了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女人,而且對方還是敵國的未來王妃,明明知道她的身份,他竟然對她念念不忘!
“六弟,你來得正好,這名喀昌國的奸細在營外鬼鬼祟祟的,被巡邏計程車兵捉了個正著!”夜琿適時開口,然後以局外人的姿態,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倆。
齊澤奕眉頭一擰,昨晚睡覺的時候,他想過無數次與她的重逢,卻沒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以奸細的身份,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然他還沒開口說話,就聽藍沫急急地出聲解釋:“我不是奸細,恆王切不可信了他們!”
藍沫目光熾熱地看著他,別人說什麼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她不能讓齊澤奕誤會她,更不想讓夜琿和初希若如了願。
齊澤奕的眉頭擰得更深,不知為何,他心裡閃過一個念想,倒是很希望這個女人是奸細,這樣,他就可以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軍營,讓她做不了二王子阿亞的王妃!
當然,這個想法只是稍縱即逝。
“她既然是在營外被發現的,大哥又何證據證明她是奸細?”齊澤奕低聲問道,深邃的眼底藏了令人捉摸不透的沉府。
夜琿聳了聳肩,“本宮當然沒有證據,不過六弟大可讓人搜她的身,說不定證物就在她的身上!”
齊澤奕又將目光投向藍沫,看得藍沫莫名心慌起來,她急切地道:“我真的不是奸細,請你相信我!”
“哼,信與不信,搜了身才知道,你說是吧,六弟?”夜琿厲聲搶言,完全不給藍沫解釋的機會。
齊澤奕心下暗忖,太子既然這樣說了,他若是不照辦搜這女子的身,只怕又會落人口舌,所以他只有下了命令,冷聲道:“來人,搜身!”
藍沫瞪大瞳孔,他不信她,竟然真的叫人搜她的身!
眼看著得令計程車兵朝她走來,藍沫恐慌地大叫:“別讓他過來,男女授受不親,請恆王找個女人來!”雖然只是搜身,但她不想在他的面前,被別的男人動手動腳。
齊澤奕俊逸的臉沉了幾分,這軍營中除了他最寵的佟妃,哪還有別的女人,而且營中條件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