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最近也好少見。”於誠有點不爽的說,也瞄了眼那緊緊關著的門,“來,喝酒。”
“哦,蚊子改天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唄。”聽說在酒吧彈吉他,還挺酷的感覺。
“行啊,不過很吵的啊。”
“那就該帶大勇過來。”
一想起勇子在學校匯演的舞臺上,對著觀眾扭著屁股,還嘟著嘴,唱著汪峰的《飛的更高》,臺子都差一點被他給拆了,又是跺腳,又是踢腿的,也就他自己一人沉醉在自己的歌聲裡了,還有人直接叫下臺的,趕緊的,還有人直接丟礦泉水瓶,別提多逗了,一想到這,三人都有默契的大笑了。
“勇子要結婚了。”
“好像是,那女生還挺漂亮的,說是咱們認識的,思來想去的,也沒猜到是誰。”
“搞什麼神秘啊,就一個勁說著,回來看唄。”
“是不是廖可?”
“不可能,她去外邊了,跟勇子搭不上架。”
“鄭惠?”
“不是,她去年結婚了。”
亂猜著,個個都不合格,都排除了,“沒想到讓勇子給搶了先。”大蟲很是慚愧啊,讀書誤人幾十年啊。
大蟲在旁邊開始商量等勇子結婚的時候,回去聚一聚,要好好鬧一下,每年都缺誰少誰的,聚都聚不全,老是說著缺席的人,蚊子只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大蟲領悟到趕緊的轉了話題,說著這裡環境不錯,改天去哪裡玩玩。
三人喝完酒吃完飯躺在房間裡,大蟲抱怨的抱著薄被,“怎麼客人還要躺地上啊。”
“沒辦法,先來後到。”搶到床鋪於誠很是興奮,睡涼蓆就是爽。
大蟲因為長途跋涉,就昏昏的睡著了,又是下午,本來就容易瞌睡,也就沒在意那麼多了,於誠和蚊子也在床上打起了呼嚕。
最先醒來的是於誠,看了下時間,真能睡都8點了,天都黑了。
隨意的洗了洗臉,在陽臺抽了根菸,隔壁依舊是被黑暗掩蓋,他不知道怎麼回事,每天都要過來看一下,房間裡的燈突然亮了,於誠有點驚慌失措的轉過頭,將剛點的煙捏熄了。
房間裡的那個人沒有出來,於誠有點失望的回頭的看了一眼,那裡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他很不喜歡這樣,痛快的敲了敲玻璃門。
對方拉開了窗簾,微微拉開玻璃門,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剛對視上於誠,眼神裡的冷淡顯而易見,跟第一次看到他一樣,於誠本該說出的話再一次的憋著出不來了。
“什麼事?”對方很是冷漠的語氣,很不耐煩。
“最近去哪了,都好久沒看到你了。”於誠氣勢有點不足的說。
對方眼裡散過一絲疲憊,“有點事。”
他站在房間裡,站在門外的人顯得有點尷尬,見他很煩悶的樣子,“是不是出什麼事?”
“沒事”。對方移開眼,彷彿失去了耐心很無力的說出兩個字。
“如果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吧,也許我能幫上忙。”他很擔心著,也是朋友了。
“知道了,我要睡了。”對方不耐煩的說著,就要拉上玻璃門。
於誠愣了愣,對著那個準備關門的人,“好,你睡吧。”肯定有什麼事,他本來也不愛說自己的事,問煩了了可不好。
“阿誠,我明天去北京。”等於誠轉過身的時候,卻只看見那房間裡一絲微落的光線,那人早已經關上了門,拉緊了窗簾。
明天嗎?這麼急?是家裡的事嗎?不要緊嗎?很多問題想問卻不能問,於誠嘆了一口氣,去幾天?什麼時候回來?
第二天,於誠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畢竟昨晚睡覺時間太不規律了,幾個人也是聊著天,都是些連線不上的話,不是開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