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爆出口。
蚊子端著菜放在桌子上,於誠敲了下隔壁的門。
“別敲了,早走了。”蚊子拿著筷子說。
“什麼時候走的。”也不告訴一聲,至少打個招呼啊。
“蠻早的,沒看時間。”蚊子隨便的說著。
於誠哦了一聲就坐在那裡悶頭吃飯。
“你這不是生氣吧?”大蟲見於誠那氣鼓鼓的樣子,笑著說。
“吃你的飯吧,如果不想吃到蟲子。”於誠突然邪笑了一下,大蟲毛骨悚然的丟開了碗,過了會才重新撿回碗扒著飯。
蚊子倒是吃的很香,他也假意在菜裡翻了翻,對著大聲於誠說,“你看,這像不像咱們那裡的大葉蟲。”
“就是那種又肥又大,綠色的,偶爾還長點綠毛,會掉人脖子裡的那種,多腿的,多角的,慢慢的幾十條腿爬著,一不小心就爬嘴裡,一咬,就很多肥肉……”於誠壞笑的描述著,大蟲鄙夷的看著那盤青菜,筷子也掉到了地上,猛的起來摸了下自己的脖子,還打了個冷戰。
大蟲之所以這麼怕大肥綠蟲,是因為他以前躺在竹床睡的時候,上面掉了下只蟲子,然後,不行,我都要吐了,換。
於誠下午去上班了,蚊子也去上班了,大蟲這條大蟲就拿著自己的電腦玩遊戲,還好不知道誰家的無線網,嘿嘿,小遊戲是沒有問題的,他也樂意,在自己家反正也不自在,老媽管的特別嚴,就直接在這裡度過暑假好了。
於誠在烘烤房那裡,拿著胡蘿蔔雕花,雕個什麼小花什麼的完全沒什麼問題的,現在是暑假裡,也比較閒,所以他就會和小王他們一起坐在窗邊聊些做蛋糕的心得,時間也很快的過去。
晚上下班的時候,路過樊西橋的時候,他總是不自覺的看著那個草坪,那個倆人一起呆過的地方,還有那路燈,之前還比賽,輸了個人情,人情還沒還呢,哎,也走了倆個禮拜了,還真有點寂寞了,還以為他當自己是好朋友了,一個電話也沒有,一個簡訊也沒有,越想越生氣,太不夠意思了。
7月中旬,七彩花開始凋謝,於誠站在陽臺盯著那已經開始枯萎的花蕾,微風吹著,他將髮絲惋到耳際,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耳,那個人總是站在旁邊聽他說話,他的側臉很有魅力,他的手總是涼涼的,他放下手,看了下那個已經關緊了的門,黑暗的有點壓抑,他仰著頭對著樓上大叫了一聲,“啊…。。”
大蟲轉過頭滿頭疑問,“發瘋呢?”
“不知道。”就是有種沒勁的感覺,還很不爽快,特別不爽,好想去外面跑幾圈。
隔天,於誠就讓蚊子把他的頭髮給剪了。
“我真剪了哦。”好不容易留這麼長,不是說要搞什麼藝術什麼之類的嗎?
“痛快點。”於誠很爽快乾脆著。
大蟲就在一旁看著,準備拿著手機拍下他最搓的樣子。
然後,他們調好假,一起去騎車子,當大蟲看到他們一人一輛腳踏車之後,羨慕不已,窺視者旁邊另外一倆腳踏車,當然被於誠狠狠的說教了一頓,語文老師是怎麼教的,用別人東西要先打招呼,要不然,碰都別碰,於誠將腳踏車按了個座椅。
蚊子和大蟲能感受到於誠最近心情好像很不好,經常吃著飯,盯著碗發呆,然後就猛的扒飯,菜也不夾,不然就是對著樓上大吼大叫,樓上都敲了幾次門了,說了幾次過後,現在安靜多了,現在基本是發呆,一個勁的蹲在陽臺,還時不時趴在隔壁玻璃門,往裡邊探,要不就是拿著手機,打字又低罵幾句。
問他他也說不知道為什麼煩躁。
所以,大家決定帶著這個大孩子去散散心,於誠卻做了個決定,騎車去馨園,給駁回了,太遠了,坐地鐵再換車都要二、三個小時,騎車人都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