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臣驍失控,雖然有些可怕,但是那個女人和孩子是他的阻礙,現在就這樣消失了,他高興的都想去喝兩杯了。
北臣驍離開北臣家的大宅,驅車去了溫瞳的家。
他沒有鑰匙,敲門也沒有反應。
如若換做平時,她一定會小跑著過來給他開門,見到他先是驚訝,然後便是驚喜,他清楚的記得她的笑靨如花,嬌俏可人。
“文澤,派人來給我開門。”
他的聲音低沉的嚇人,文澤擔心的問:“臣少,您在溫小姐的家?”
他不語,雙眸緊緊的凝視著面前緊閉的大門,好像電話沒有講完,這扇門就會突然開啟,然後她笑盈盈的站在他面前,甜甜的喊他“北臣驍”
可是,門是關著的,任他怎麼敲也不會開啟。
“臣少,您要注意身體。”
“別廢話,開門。
北臣驍掛了電話,嘴角浮出一絲苦笑。
注意身體?他不過一夜沒閤眼而已,而她呢,她現在在哪裡,是不是正在受著什麼非人的折磨,每每一想便是痛不欲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冰冷的手扼住了喉嚨。
他容不得她受一點點苦,可是現在除了站在這裡敲著沒有人開啟的大門,竟然這般無能為力。
燃起的希望
“你再回憶一下,溫瞳最後一次跟你通話,她周圍的環境是安靜的還是嘈雜的?”
“很吵,似乎還有很沉悶的敲擊聲。”
“是海浪嗎?”北臣驍提醒。
“是,應該是海浪。”
說完之後,兩人都沉默了,因為知道是通話該結束的時候,但是誰都沒有說那聲再見。
最後還是黑百合拿過電話說:“臣少,現在怎麼辦?”
“派人保護方夫人,然後再讓人去調查她剛才所說的倉庫,如果不出意料,應該就在那個超市附近,很可能就在超市裡。”
“好。”
“昨天發現錢包和手錶的路,有哪條是通向海邊的?”
“確實有一條通向碼頭,不過那是一個私人碼頭,平時做海鮮出口的買賣。”
“知道了。”
北臣驍彷彿一下子又活了過來,現在的思路逐漸變得清晰,線索直指那個私人碼頭。
他放下電話,幾乎是馬不停蹄的開著車子往碼頭奔去。
時間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他不知道還能不能把她追回來,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放棄。
北臣驍帶人來到碼頭的時候,碼頭剛剛開工,許多船隻停靠在港口處等待裝卸貨物。
“給我一艘一艘的查。”北臣驍下了車,用力關上車門,大步向碼頭走去。
身後,一群黑衣保鏢迅速湧了上來,三三兩兩的分散開。
“喂喂,你們幹什麼?”船工正在檢查機器,被人猛地拉向一邊,緊接著一個凶神惡煞的男子拿出一張照片,厲聲問:“有沒有見過照片上的女人和孩子?”
船工定睛一看,急忙搖頭,“沒,沒有。”
“滾”船工被一腳踹開,緊接著男人又去逼問其它的船員。
一時間,小小的碼頭彷彿炸開了鍋,眾人都處在一種慌亂恐懼的氣氛中。
北臣驍站在船板上,海風拂動著額前細碎的髮絲,他深刻立體的五官在風中顯得蒼桑而狠戾。
猛地,他將手裡的菸頭扔在甲板上,用鞋尖碾碎。
“臣少,這個人,他說看到過溫小姐。”一個壯實的黑衣大漢拎小雞似的拎來一個瘦巴巴的船工。
那人抬頭看向北臣驍,頓時被他眼中陰森的目光駭到,撲通一聲,腿一軟,急忙喊道:“我只是見過,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北臣驍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