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就可能會被解決掉,我可沒興趣參與,只是二爺要是死了,我恐怕也前途叵測,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他們行動之前,我就開溜。
於是我已經開始打了個小包袱,先把那些乾淨的姨媽巾塞了進去,以備以後用。盤纏路引戶籍我統統沒有,古代道路關卡管制相當嚴,若是女子想要來個什麼江湖流浪基本都是扯淡。但我也是要走,留在這兒跟那已經把我踩在腳下的大夫人鬥,我就是找死啊。
目前還有收集的就是防身的匕首或者是別的利器,再來些盤纏和乾糧,然後就翻牆先離開這將軍府。
我計劃的倒是美,已經開始幻想著外頭逍遙自在了,卻沒想著自己腹痛難忍,渾身無力,躺在床上哼哼了好幾天。換下來的姨媽巾都能繞房間三圈了卻沒法去洗,二爺卻善心氾濫的讓了半分飯給我,我抬頭看了看床邊小桌上半份扁豆炒肉吃剩下的薑絲,以及一小份西紅柿蛋湯挑出來的西紅柿,真他媽想糊這二爺一臉血。
過了兩日,我竟發現床頭多了碗紅糖水,雖然已經不那麼熱了,但也虧得二爺痴傻著也能給我弄來點紅糖。我扒下最後幾口飯,灌下紅糖水,矇頭一睡直到例假結束。關守玄貌似一直縮在門口往裡偷瞄,卻沒敢進來。
幾日後,我總算是不再流血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件沒有沾血的竹青色長裙,我隨便一套,虛弱的走出門外。本來想找點吃的,卻發現夜色漸沉,院子裡只能看到傍晚最後一絲光了,二爺正坐在屋裡頭,點著白燭,換了身正常點的衣服,琢磨手裡的風箏。
我蹣跚走過去,攀在窗框上,探頭進去,關守玄拆風箏正拆的開心,我蓬頭垢面嚇了他一條。
“你……你好啦?”他坐在椅子上彷彿也不老實的亂晃著。
“嗯哼。你也不做點正事,點著蠟燭就折騰些破玩意,也不嫌浪費燭火錢。”我心知古代燭燈並不便宜。
“正事?什麼是正事兒?”他忽的在燈光裡咧嘴笑起來,怎麼看都有幾分諷刺和渾不在意:“讀書、處理公文、寫詩作畫就是正事了?非要把天下的大事都攬到自己身上就叫正事?我玩的開心,管他別人怎麼想的——那正事誰願意做誰做去吧。”
我驚覺他說話太他媽正常了,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聽著門外有人喊起來。
“二爺!二夫人——今兒家宴,老爺不忍看你們孤苦伶仃的,也請你們過去樂樂。只要別說話,坐在角落裡吃喝就行了,二爺你快換了衣服出來——”
關守玄輕輕呵了一聲,立刻又一副孩童模樣的放下手裡風箏跑了出去。我趴在窗框上,心裡卻一冷:別告訴我這就是要解決掉二爺的時刻啊。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這還真是要解決二爺的節奏呢……
☆、狂暴吧!皇子
二爺剛走出去,一幫丫鬟婆子就湧進了窄小的院內,拿著新衣服胭脂油膏湧進來,幾個丫鬟夾住我拖進屋裡去,在他們生猛的蹂躪下,我出門的時候總算像個府內夫人的模樣了。原本二夫人這名號都是叫院內平妻之流的,只是關守呈和關守玄並未分家,我不得不掛著這個不入流的名號。
滿頭釵環走兩步抖得比肚兜裡的兩坨胸肉還厲害,主管叫人拿個絲質帕子固定在兩側鬢角,正好擋住了大半張臉,遮住傷疤,堪堪露出柳七這身子細白姣好的下巴和紅唇來。二爺折騰著被小廝們套上一套錦衣華服,可他怎麼都不願意梳頭,我剛扶著滿頭珠玉,踮著腳尖跟頂著打糕的朝鮮婦女一般走出來。就看著關守玄光著腳跑出來,披頭散髮,黛青色錦緞袍子倒是合身極了。
二爺眼見著就要衝到我面前,我這嬌嫩柔弱的小身板可經不起他撞,連忙躲開,眼見著朱釵又掉了一地。
媽蛋,我這腦袋整個就像是公路上顛簸的垃圾車,走一步掉一點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