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陪你們了,歡迎你們找我來玩。”
頓時一片譁然,我從何麗手裡抽回那張辭職報告, “我現在就去炒老闆的魷魚,有沒有人陪著我去?”
他們都噤了聲,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我,我從他們中間擠了過去,背對著他們揮舞著手裡的辭職報告。
老總的辦公室裡,那個四十歲,帶著一個游泳圈卻也照樣器宇軒昂的男人坐著大班椅裡望著我:“我沒虧待你吧,平時你請幾天假要去上海看親戚我都準了,你要年假也給了,為什麼要辭職?”
我對著他笑的燦爛:“老大,你給的工資太少了,我每個月要還房貸,還要坐飛機,還要過生活,我是被迫離開你的。”
他故作生氣的樣子:“沒良心的丫頭片子!謝豐知不知道你要走?”
“他第一個知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啊,謝豐不是好人,你不要被他的糖衣炮彈打垮了,他是資本家,你是公家的人,千萬別忘了!”
他哈哈大笑起來:“提醒的好!提醒的好!那小子前兩天和我吃飯,還帶了瓶30年陳釀的茅臺,你不提醒我,我真的要被他灌暈了。”
我咋了下舌,難怪我一向和他好說話!一瓶酒,都要四五千,謝豐還真是捨得下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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