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菜眼裡再次閃過了一絲詫異,不過這次是詫異中帶著一絲失望。看來我道士的身份,讓她對貧道展開攻勢的計劃受阻了。
“那你怎麼還能在國安部任職?”高麗菜有些不甘心的追問道。
“額,我私人的身份是個道士。可是並不妨礙我為國效力不是?貧道,也是一個愛國的人!”我聳了聳肩,從桌上拿起一瓶綠茶擰開遞到高麗菜手裡說道。
高麗菜是徹底的失望了,拿起綠茶喝了一口,然後找了一個藉口就告辭離去。我不否認我喜歡女人,我的取向正常,身體機能正常,喜歡女人也是應該的。可是我知道什麼呀的女人不能惹,例如高麗菜這種頗為現實,頗有心計的女人,就不是貧道能夠搞得定的了。自從顏燕麗之後,我對女人慎重了許多。
目送高麗菜失望而去,我將房門輕輕關上了。洗過澡之後,照例在房間焚起三炷香。將金木二劍供奉起來,我倒頭便睡。昨夜在606乾站了半晚上,現在我需要補充體力。
一覺睡到下午3點,我這才從睡夢中醒來。起床將香爐前的金木二劍收回包裡,我穿好了衣服這就準備出門。早上下班之後和人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的。看看時間,他們也差不多要下班了。
洗漱一番之後,等我步行到學校門口。時間正好是3點45分,離老欒他們下班只差15分鐘。我站在學校門口點了一支菸,深深吸了一口。琢磨著這支菸吸完,老欒他們也就該下班了。
第一五七章 老欒死了
“老欒今天整天都沒來,難道真被派出所逮進去了?”等到4點過5分,幾個保安同事從校園門內走出來,一見到我就在那裡說起來。
“一天都沒來上班?沒跟你們打招呼說有什麼事?”我將捏在手裡的菸蒂彈進旁邊的垃圾箱問道。在我看來,老欒是個節省的人。他不會無故曠工讓人扣本就不多的工資的,更不會去紅燈區搞七搞八。不是他不想,而是經濟條件有限。沒來上班,或許是家裡有什麼急事耽誤了。
“我們先吃飯,待會一起去老欒住的地方看看。打聽打聽看他到底幹嘛去了今天!”我抬起腕子看了看錶,對那幾個保安說道。
“走走,小樓我們吃燒烤去。今天我們幾個湊份子請你,上回讓你破費了不少。”從鄉村裡出來的人就是這樣,不願意欠被人的人情。我請他們吃了一頓飯,他們始終是記在心裡的。我也沒有推辭,有時候不推辭,也是在照顧別人的面子。儘管他們工資不多,可是還不至於請頓飯的錢都沒有,這個時候去推辭的話,就有點看不起人的意思在裡頭了。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7點半了。我將杯中的啤酒一口喝掉,準備跟著他們去老欒的住處看看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結完帳後,我們沿著馬路向前走去。走了一段路,拐進了一處衚衕。衚衕裡大多住的是外來打工的人,這個點正湊在一起下著象棋或者是洗著換下來的髒衣服。
這種情況過兩年就得到了極大的改變,因為那個時候四合院的價值已經被大家抬高到了一個很是匪夷所思的地步。據說現在想在北京買一套四合院,沒有幾億談不下來。當然得是那種有一定文化底蘊,或者地段較好的位置。可是一般的四合院,想租的話也不是現在這種白菜價了。
在衚衕裡左拐右拐的轉悠了半小時,我們終於來到了老欒租住的四合院門前。四合院除了主家之外,一共租了三家。這個時候,大家基本上都在各自屋裡忙活著自己的事情。看電視,寫作業,又或者是在造人。
“咿?門是反鎖的。這傢伙在家裡窩著不去上班?”藉著院子裡那盞30瓦的小燈泡發出的亮光,一個同事上前推了推老欒的房門。然後他就發現門是從裡面反鎖著的,老欒在家。
“老欒,起床撒尿了!”一個同事在那裡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