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聲謝謝。”我將三隻酒杯依次擺放在杜鵑面前,吸了吸鼻子說道。
“可是我沒想到,我們再見會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擰開了酒瓶的蓋子,將三隻酒杯逐一倒滿。
“我欠你一聲謝謝!”我將酒瓶放下,抬手將三隻酒杯裡的酒,潑灑在杜鵑的墓碑上道。
“我會替你報仇!”我拿起酒瓶,咕咚灌了幾口,紅著眼看著照片裡笑得很溫柔的杜鵑說道。
“杜鵑同志的犧牲是值得的,你們很好的完成了任務。我們國家的飛行器研製技術,足足前進了20年!”侯叔叔看著我,遲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他是想打消我去為杜鵑報仇的念頭。
美國現在也道歉了,賠償了,並且還損失了f…117的核心技術。要真算起來,美國方面是吃了虧的。可是我不這麼想,在我心裡沒有什麼比人命更重要了。何況杜鵑還是我的朋友,起碼我的心裡是這麼認為的。誰動我的朋友,就等著我的報復。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已然!
“我需要槍手的資料,轟炸機飛行員的資料,還有下命令轟炸的那個官員的資料。你別告訴我你沒有,你們什麼都知道對不對?我只需要他們的資料,剩下的事情與你們無關!”我站起身來,對侯叔叔說道。
“小樓同志,你不要這麼衝動好不好?事情已經平息了,告一段落了。你現在想去幹什麼?殺了他們?然後挑起國際紛爭,看著國家陷入外交泥潭裡,你就滿意了?”侯叔叔少見的發了火。
“你是政治家,我他。媽不是。我只知道我的朋友躺在這裡,誰動了她,我就要去動誰。”我回頭伸手一指侯爽爽她爸,紅著眼衝他吼道。隨著一聲吼,周圍頓時出現了幾十個中南海保鏢。喀拉喀拉一陣槍栓拉動的聲音響起,然後幾十支槍齊齊對準了我!
“都把槍放下,是誰告訴你們,可以用槍指著自己同志的腦袋的?回去寫檢查,關禁閉!”侯叔叔一把將身邊護著他的那個保衛手裡的槍奪了下來,然後狠狠地砸在地上大吼道。
“我們都冷靜一點,冷靜一點!”侯叔叔見我冷笑著看向他,抬手搓了搓臉,努力使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之後對我說道。
“師兄,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差事,不幹也罷!”燈草將腰間的降魔杵嗆一聲插到腳下冷冷說道。
“師兄,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我爸爸的意思。都是這些人。。。。。。”侯爽爽憋著眼眶裡的淚水,走到我身前連連解釋道。
“燈草,把東西收起來。”我看了看在身旁和我站在一起的霍晶瑩,輕笑了笑對擋在身前的燈草說道。
“他們有他們的職責,侯叔叔不必怪他們。而我也有我自己的行為準則,還希望侯叔叔能夠體諒。美國,我一定會去。”我輕輕衝侯叔叔鞠了一躬,然後在那裡含笑說道。
“不是你們,而是我們,知道嗎?我們。。。。。。”侯叔叔用手點了點我的胸口,又回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道。
“國家不會承認,你不會得到任何援助,沒有人知道你這次的行動。要幹就幹乾淨一點,回去了!”侯叔叔長嘆一口氣,轉身向山下邊走邊說道。
“師兄,我陪你去!”燈草摸了摸蜷縮在他懷裡的燈芯,對我說道。
“我也去!”霍晶瑩輕輕搖了搖我的胳膊,在那裡低聲說道。
“你們都去了,我也要去。”侯爽爽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吸了吸鼻子對我說道。
一個禮拜之後,我和燈草就踏上了美利堅合眾國的國土。看著港口的自由女神像,我們倆拉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