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很俗的形容,她美得像月光一這樣。光潔的臉頰脈脈的眸子弧度柔和的線條微微上翹的嘴唇,柔美而恬靜,不帶任何侵略性的讓人移不開眼。
做為一個女生,盯著一個男生看很丟臉,但是盯著一個比你好看的女生看就更丟臉。
於是,我認認真真的上上下下的把她偷瞄了一遍,結果很失望!她的面板她的眼睛她的嘴巴她的鼻子甚至她身上柔和恬淡的氣質,我怎麼都挑不出錯,還越看越想看。這種失敗讓同這樣身為女生的我,想要撞牆!
強迫自己把目光從她臉上轉開,那兩個女生已經講到了疏通管道的階段,我暗歎,同這樣是女生,有些人柔美,有些人彪悍。
電梯開開合合的,已經到了八樓,其中一個彪悍女生看著樓層嘆息:“不知道這裡的醫生能不能看得好。”
另一個安慰她:“沒事,就算看不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便秘總死不了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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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幾次,藥效激烈,硬硬的東西,洞……
便秘……
是她們說的太有歧義還是我太不純潔?
我再度感嘆,同這樣是女生,有些人柔美如那個月光一這樣,有些人彪悍不忌諱討論難言之隱,還有些人猥褻得胡思亂想如我一般……
電梯已經到了樓層,我抱著東西擠出去,那個月光美女居然跟我同一樓層,看到我滿頭大汗的這樣子,她說:“我幫你搬著吧。”
模這樣好氣質好連心底都好,蒼天啊,你還讓我活麼?!
我倔強的拒絕:“不用了,我搬得動。”
她沒再說話,我們只是沉默地走著,只是我腳踩的有些響。
在宋子言的病房前停下,沒想到她也停了下來,疑惑地看我,難道?難道她是來看宋子言的?!我心裡頓時對她有了一些好感,你再漂亮再有氣質又能怎麼這樣?月亮懲罰你讓你遇到宋子言,還不遲早是紅顏薄命香消玉殞的命運?!
我忍不住桀桀奸笑,正笑著呢,門就從裡面開啟了,我笑得五官扭曲的臉瞬間定格。
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曾經午夜夢迴過多少次的臉出現在面前,對著那個月光仙女說:“怎麼去了這麼久?”
他的目光一轉落到我身上時,表情瞬間僵硬。
真是好久不見了,蘇亞文。
蘇亞文走的那天,我整個人像中了降頭似的,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來來回回地在我們兩個的學校之間走路。一共不到兩千米的距離,我一遍一遍的走,從黃昏一直走到天黑。在那一步一步中,我到底想了什麼,我現在已經記不清了,或者說在當時也並不清楚。走到那路上的燈一盞盞的亮起來,走到路上從人聲鼎沸到空無一人。
肖雪找到我的時候,恨鐵不成鋼的罵我:“蘇亞文都走了,你還在這兒犯什麼賤呢?!”
我被她打得有點傻,午夜的冷風吹在臉上沙沙的疼,我說:“只要他能回來,我還能再賤點。”
我說的特平靜,心裡也特平靜。
她“啪!”的給了我一耳光:“你就在這作死賤死,他也不會回來了,他不要你了,你懂嗎?!”
眼淚終於流了下來,我嗚咽著像是受傷的小獸:“他為什麼就不要我了呢,他為什麼就不要我了呢……”我反反覆覆的說著,好像除了這句話根本沒別的話好說。肖雪眼眶也紅了,抱住我,我就俯在她的肩頭一遍遍的問一遍遍的哭。
剛開始只是我一個,到後來她的眼淚掉得比我都兇。
那是蘇亞文走之後我第一次哭,也是最後一次。
哭完了那一次,我心裡就敞亮了很多,甚至第二天在學校風聞學府路鬧鬼的傳聞時,我還能繪聲繪色的跟她們講那兩隻沒有腳長舌頭披頭散髮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