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樣子依然俊美。
他真的得天獨厚,自身條件優秀,家庭背景也好,難怪不把人放在眼內。
郝妙沉浸在自己的思考裡,頭突然被敲了一下。
“是不是在罵我?”
“呃呃?沒有!我哪敢!”郝妙摸摸頭殼頂,痛。
“哼!”他冷冷地發了個音,言下之意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話。
“我……”
“我那天照顧了你整晚!”他突然扯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
呃?郝妙呆了呆。雖然他對她是兇了點,但她生病時,他確實守著自己一天一夜,幾乎都沒睡覺。 “謝謝啦。”
“如果要謝我,以後我說什麼你都得聽!”仍是那一貫的霸道語氣。
“那怎麼可以?”郝妙提出小小的反對聲音。
“為什麼不?”他把她的身體稍推開一臂之隔,臉部跟她的貼得極近,兩個鼻尖幾乎要碰在一起。“我還決定不再追究你當眾侮辱我的事,還答應幫你在結婚典禮上演奏,你這是對恩人的態度?”
“這……”原來他真答應過,郝妙癟癟嘴,不說話。聽就聽唄,只要別過分。
“你有意見?”
“哪有?”她撅起嘴,才不要讓他知道自己打算陽奉陰為。
葉文遠好笑地拉她的嘴,一下,兩下,郝妙有點怒,張大口就要咬他的手。葉文遠靈敏地收回手,攬著她的腰往身前一拉,便把她的嘴完全封住。
郝妙“嗚嗚”了兩聲,手腳並用也阻止不了他的侵略。喂喂,她的嘴巴又不是糖!罷了,反正吻也吻過,也不差那一次半次,她索性停止掙扎,任他予取予求。
24
“今晚煮牛排好不好?”郝妙歪著頭問身後的人。
週日的午後,帶著點慵懶和休閒,她坐在他房間的地毯上,正在認真的研究著《西餐菜譜》。反覆翻到教做法式牛扒那一頁,對著書上的彩圖躍躍欲試。
葉文遠正在作曲,聽到郝妙的話,筆尖頓了頓。“會不會很熱氣?你還在咳嗽。”
默!咳嗽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都說已經好了。”
葉文遠思索片刻,確實最近沒再聽到那讓人厭煩的聲音,才淡淡道:“那隨便,我沒意見。”
答應了!郝妙雀躍地合上書。她最近發現自己對煮吃的興趣越來越濃烈,中式西式只要看到好吃的都要試試。上次在網上看到人家做的西點,她也想學,就是工具比較繁複,不能說做就做。“你喜歡什麼醬汁?黑椒的?還是茄汁?還是什麼都別加最好?”
“隨便。”他繼續寫著,頭也沒抬。忽地聽到她喃喃地說不知道郭先生喜歡什麼漿汁,這才停下來道:“他晚上不在家吃飯。”
“咦?可是他在樓上。”
“他等會就要出去!”
看他言之鑿鑿,郝妙不疑有他:“太可惜了。”今晚她打算使出渾身解數,非要試驗成功不可。“要買牛排,胡椒……”
郝妙仔細地寫筆記,葉文遠默默的聽著她的自言自語,意外地發現自己對這小小的噪音一點也不排斥。有時候她說得激動的時候,音調會不其然的提高,他只深深地凝望她一眼,然後便低下頭洋洋灑灑地寫了一段樂譜,看來他對於她是越來越習慣。習慣一個女人的存在,這是以前從沒有的事情。
“叮噹叮噹”,門鈴突然響了。兩人默契的相互看了眼,這時候會是誰來呢?郝妙一骨碌地爬起來,光著腳“噔噔噔”的跑下樓去。葉文遠望著她消失的身影,輕皺了眉。天涼了,踩地上不涼嗎?
郝妙拉開大門,怔了怔。門外站著一位穿著合身旗袍,打扮得端莊高雅的女士,而她旁邊站著的,赫然就是王麗娜。
“哼!”王麗娜看見郝妙